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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陶看著滴在自己面前窗臺上的水,淡黃色的液體夾雜微微有些粘稠,細看裡頭還夾雜這紅色的血絲。
“小陶子,我們關窗吧……”小公子的聲音有些發顫。
“滴答!”又是一滴。
阮陶猛地一抬頭——白茫茫的一片霧中,一名衣衫襤褸、面板青紫腐敗的紅衣女子正像一隻蜘蛛一般趴在他們頭頂的牆上。
她的四肢像是被打斷後接上的,手腕與腳腕明顯接反了,整個腹部都是空的,形成了一個佈滿了蛆蟲和腐肉的洞,窗臺上的水便是自她腹部
她的頭上蓋著一塊紅布,紅布將她的臉蓋得嚴嚴實實的,像是深深的嵌在了她的臉上,勾勒出了她的五官。
雖說看不清對方現在的表情,但是阮陶知道對方現在那被紅布勾勒出來的屬於眼睛的兩個窟窿,正死死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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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李太白二人在劉季的院子裡嘮了半晌,最終除了這個聽起來悲傷完美的故事,也沒得到什麼其他線索。
想想也是,畢竟是幾輩人之前死人的事兒,如今的人哪裡能知道多少呢?
“話說,那墳真的挺邪的,據說傍晚的時候時常會有人看見那姑娘坐在墳前紡紗、哄娃娃。”劉季說道,“不過沒見到過她的情郎,或許已經投胎去了吧。也不知道她為何不去投胎。”
“是啊。”李太白道,“我從剛才就覺得不對勁,她既然與自己的情郎一塊兒殉情了,不該是與情郎一起投胎轉世嗎?如今沒見到她情郎,也沒聽說那男子的墳出什麼事兒,怎麼她就怨氣不散,幾百年都在這兒呢?”
“難道這化鬼還分男女?這世間的厲鬼只有女子沒有男子不成?”李太白攤了攤手,道。
“嗐!都是故事罷了,誰知道怎麼回事呢?”劉季道。
孔明輕輕搖著手中的羽扇陷入了沉思。
隨後,他說道:“先不管她情郎的事,咱們只說她,除了她情郎,這世間還有什麼是讓她最放不下的呢?”
“家人?”李太白道,“但她舅舅親手敲死了她。可是這世間,出了情人、家人還有什麼是讓一個女子割捨不下的呢?”
“友人?”
孔明看向劉季:“這傳說中有沒有提到過這姑娘有過什麼手帕之交?”
他話音剛落,小院的們便被人推開了。
開門者是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生得白皙俊秀,穿了白色的麻木長袍、頭上帶著一頂草帽、背後揹著書箱,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