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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勾。
接著,他從床腳牽出了兩根紅色的軟帶,將阮陶的雙腿結結實實的綁上了。
“你他媽……”阮陶做著無用的掙扎。
他是真的慌了!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阮陶驚道。
這玩意兒他不是沒見過,之前同杜子美一塊兒去逛花樓的時候,見過姑娘房間裡有這樣的軟帶。
只是這樣的煙花之物怎麼會跑到扶蘇房裡來?!
這他媽不合理!
看著陷在軟衾裡瞪著自己,卻又絲毫沒有辦法,急的眼睛都紅了的阮陶,扶蘇十分滿意。
他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床前的小榻上,悠然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阮先生好狠的心,那夜濃情蜜意之後便對我不聞不問,說什麼也不肯再見我。不曾想,本公子活兒這麼多年也會有被人始亂終棄的一日。”
看著被自己綁在床上的阮陶,扶蘇輕笑道。
就是這個表情!從前阮陶只覺得扶蘇這般笑,實在是溫文爾雅。
如今知曉這人多麼的心黑手黑後,再看到對方露出這般溫雅的笑容,阮陶只覺得心裡發怵。
事到如今,是他為刀俎,自己為魚肉,手腳都讓人綁了,自然來不了硬的。
阮陶只得將自己的態度軟下來:“長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是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您,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鬆開我。”
自己被這麼大大咧咧的綁在床上,對方卻衣冠整齊的坐在身邊,阮陶覺得自己平白比人矮了一截兒。
“公子您想問什麼,陶定然知無不言!”阮陶說道。
聽他這麼說,扶蘇嘴角的弧度驟然壓了下來。
“知無不言?”
阮陶連忙點頭。
扶蘇沉默了片刻,想要問出的話終究還是沒問出口,只問道:“尾巴怎麼回事?”
阮陶無奈,只能在將“借身”一事向對方解釋了一遍。
扶蘇不緊不慢的呷了一口茶,隨後問道:“那為何那天晚上你不曾放出來給我瞧瞧?”
阮陶:“……”
這玩意兒在那個時候放出來合適嗎?
阮陶動了動手腳,確實被捆的發麻於是說道:“你先鬆開我!”
扶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上回就讓你溜了,這回再鬆了,本公子該去何處找人?”
“那你先把我手鬆開!麻了!”阮陶嚷道,“再綁下去可就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