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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蘇看了床上的人片刻,陽光灑進屋內滲入羅帳紅中灑在床上的人身上,他喉頭動了動感覺有些遺憾。
只可惜,現在不是時候。
最終他還是起身將捆住阮陶手的玉帶解開了。
他輕輕拍了拍阮陶的臉,輕聲道:“你今日就好好待在這裡吧,小狐狸。”
手上的束縛被解開後,阮陶輕鬆了不少。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而,又不跟扶蘇客氣,伸手堂而皇之的拿過床內側的兩個枕頭墊在腦後,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你又憋著什麼壞?”阮陶看著扶蘇,“今日毛宜讓你來太守府,無非是像讓你親眼看見我的模樣,坐定我是妖怪。”
“是的。”扶蘇坐在床邊,伸手撩起阮陶耳側的一小縷頭髮,在手中把玩著,“公子蘭的事情讓他們慌了,所以他們急著找個替罪羊。”
阮陶點了點頭,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沒有人比我更適合當替罪羊了。”
媽的!整個卓靈閣就他一個人在運作,最後還要拿他來當替罪羊!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卸磨殺驢。
“可不止是因公子蘭的事情需要拉你擋在前面。”扶蘇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背後的彎彎繞繞多著呢!”
阮陶突然想到了什麼:“武太守的事情,你知道是公子蘭做的,那那個西域和尚呢?”
西域和尚和周幼菱、柳兆有著莫大的關係。
查到了那個和尚,說不定還能順手查到那個與自己和王莽長者同一張臉的人。
扶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只是輕柔的笑道:“你放心。”
阮陶本想說,這如何能放心,那和尚在上郡竄了這麼久,與這麼多事情都有瓜葛,現在都開始禍害朝廷命官了!
只是,他抬頭看見了扶蘇眼下微微的淡青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想想扶蘇也比他大不了幾歲,甚至他若是不佔“阮陶”的便宜,扶蘇似乎還比他小上一兩歲。
他見過“蠱障”中那個十五歲的扶蘇,小公子分明被養得很嬌氣。
雖說,他現在張口閉口都在罵扶蘇“偽君子”、“心黑手黑”,但想想這麼大點兒的年紀,要養成這樣的心思和城府、件件事情都要這般老謀深算,實在不容易。
和日日吃喝享樂的公子蘭等人比起來,他實在是太累了。
他奉命來上郡監軍,現如今胡人在長城外虎視眈眈、長城的修建也要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