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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衛浚昏死過去,侯府隨從們手足無措。管事忙組織人手送侯爺就醫,然而衛浚傷重不宜搬動,即使命人去請大夫,驅馬來回也要一個多時辰,到時黃花菜都涼了。
靈光寺主持繼堯帶著寺中的醫僧,聞聲趕來。醫僧見衛浚傷處切口平整,建議用火燎法,將開鍋的油脂燙在傷口,使脈管焦縮,應急止血見效很快,只是過程劇痛無比。
大管事見衛浚人事不省,沒奈何只得拍板拿主意,就用火燎法。
治療時,衛浚從昏迷中被燙醒,慘叫連連,頃刻又痛昏過去,有如身在地獄。
另一間客室中,朱賀霖在內侍們的服侍下,洗去頭臉血汙,換了身新衣裳,聽見鬼哭狼嚎聲,嘀咕道:“老王八,死了算。”
轉頭看蘇晏坐在桌旁沉吟,伸手戳了戳他胸口:“蘇清河!”
“……啊?”
“你何時納的小妾,怎麼之前從未告訴過我?”
小鬼顯然心裡很不高興,繃緊臉皮,嘴角往下撇,眼底浮動著鬱悶與煩惱,又因為強烈的自尊心,不願被人窺破,勉強維持住一副假裝平靜的表情。
看著朱賀霖稚氣猶存的面容,眉眼間掩不住的忐忑灼然,蘇晏忽然心絃一鬆,微笑道:“一時心急,當下三言兩語又說不清,這才矯言謊稱是我家小妾,還望小爺與王爺恕罪。”
“不是?”朱賀霖目光乍亮,嘴角也輕翹起來,“那你為何要護著她,不許四王叔出手,也不許我下旨緝拿?”
“他是個苦命人,又與我有些機緣與瓜葛,視我為恩公,我又怎能見死不救。”
豫王在旁,用紗布重新包紮自己的手掌。聞言眼神一虛,回憶起那夜在王府中交過手的黑衣蒙面人——那人身形輕忽靈詭,劍法迅疾如電,與今日這女刺客儼然有七八分相似,不是同出一門,就是為同一個人。黑衣蒙面人與他交談過,的確是個男子,言辭間對蘇晏極為關心敬重,想必就是此人了。
不知清河對他又是什麼想法?能拿“小妾”來打趣,想必兩人關係頗為親近……豫王不露聲色地琢磨著,手齒並用地給紗布打了個結,心裡嗤誚:總說我愛拈花惹草,你蘇清河招惹的人就少了?
莫說那不知名的刺客,且看小太子這副情竇初開的蠢樣兒,恨不得在額頭貼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連他都能看出來,難道他那精似鬼的皇兄會看不出?
這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朝內朝外,哪個是好拿捏的。官場尚可以長袖善舞,情場想要左右逢源,只怕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