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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挑剔的精緻妝容。
見到人,安藍招了招手,把花灑放在地方,小跑過來:“阿姨做好飯了,都是你愛吃的。”
她笑得面若桃花,眼神清清亮亮,滿是期盼。目光一偏,注意到唐其琛脖頸上被領子隱隱遮住的紗布時,頓時失色,“你這兒怎麼了?別動,我看看。”
安藍踮起腳,歪著頭就往他右邊傾,一臉純粹的關心和緊張。
唐其琛沒避,也沒附和,而是一把拽起了她的手腕。
這力道不算輕,挺沉的一下。男人指腹是溫暖的,但此刻卻讓人怯了膽,涼了心。安藍忍了忍,一臉無知的望著他,“嗯?”
“進屋。”唐其琛說。
這地方雖然私密性極佳,但他還是保險謹慎。門合上。唐其琛對還在廚房忙碌晚餐的阿姨說:“麻煩您幫我去買包煙。”
他是不抽菸的,安藍一聽這話,心下便了然了。
打發走阿姨,唐其琛終於說到正題,他問:“為什麼做這樣的事?”
安藍極力維持懵懂,扯了扯嘴角,“什麼事兒啊?我不明白。”
“對我還這樣,有意思嗎?”唐其琛直言打斷,方才的目光或許還能稱得上是淡然從容,這一刻,卻是完全丟了溫度。他說:“那輛皮卡車的司機,是你工作室一個造型師的遠房親戚。我見過他一次。”
安藍霎時變了臉色。
唐其琛的唇薄,微抿時就更顯寡情了,“為什麼這麼做?”
安藍把頭偏向一邊,神色之間又起了那股倔強之意。
唐其琛閉了閉眼,也罷,她這份性子,可能一輩子也學不會拾人臺階,和氣說話這個技能了。內心一聲嘆息,唐其琛決定把話捋直了說。他握著安藍手腕,力氣緊了幾分。
“你從小到大,從我們認識的時候起,我就沒有對你說過一句重話。我把你當親人,跟西平、小霍他們一樣,你在我這兒,再難磕的性情,我都會擔待。但是安安,你不能劍走偏鋒,不能連基本的道義都不要。”
每一個字都像染了毒的刺,多說一句,安藍的心裡就多扎一排窟窿。她生來倔強,也有萬人追捧的光芒,她是閃亮而又驕傲的。唐其琛這話太正,太重,他甚少有如此嚴肅待她的時候,無疑就像五十大板噼裡啪啦的往她身上打。
偏偏他說得句句在理,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錯處。
安藍對他心動,此刻又對他理虧。情與理都不佔面,這種被揭穿的羞愧和心底的嫉妒憤懣,把她攪得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