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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漂亮的指甲死命掐住自己的掌心,忍無可忍地反駁:“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唐其琛愈發冷靜,“撞右邊,撞副駕,因為副駕上坐的人是她。”
安藍大聲:“你以前從不會為了別人這樣兇我!”
唐其琛:“那也要看看你乾的什麼事。”
安藍頓時失神,表情凝固住,慢慢的,眼睫上蓄滿了溼意。她不死心的,哽著嗓子又問了一遍:“所以,你是真的喜歡她。”
唐其琛沒避開她刨根究底一般的目光,安靜幾秒,說:“我不否認,確認心意需要時間,但我三十歲的時候,已經錯過了一次‘確認’,現在我已是奔著4字去的人了,不想再錯一次。但一碼歸一碼,你這個行為,太傷我心了。你這是把人往死裡撞,那玻璃是紮在我身上,沒能如你的願。但你想過沒有,要是如了你的願,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
安藍人都靜止了,惶恐不安,又打心底的不服。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偏偏最後半句話,就跟寒冬臘月再往頭上澆一桶冰水似的,把她的咄咄逼人都給澆沒了。
唐其琛給予很肯定的答案:“我不會。”
如果你有害人之心,我不會原諒你。
話已經到這個份上,唐其琛的態度立得標標準準。他甚至沒有多餘的寬慰和溫情的鋪墊,面對面的,活生生的,斷了你不正確的驕縱和任性。
安藍無計可施,也驚懼害怕。這樣的唐其琛太陌生了,他用男人很剛硬的一面,第一次這麼對她。安藍口不擇言,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朝他威脅:“唐家和安家分不開的!”
唐其琛面色深邃又平靜,對這莽撞卻確實賦有殺傷力的喊話仔仔細細思考了片刻。他的視線重新回到安藍身上,如同深淵一樣,淡聲說:“你也說了,分不開。”
唐家離不開安家。
安家就能離開唐家了麼?
唐其琛不動聲色的將這份威脅還了回去。然後沒再停留,轉身就離開了。
出了門,夏風撲面,室內外的溫差之大讓他打了個顫。
開車回家時,正是夜晚的交通高峰期,到了湯臣一品,已過八點。無可否認,安藍在他的交際圈裡,是很有存在感的一位。從小到大的情分刻在那兒,剛才這番對峙與談判,是傷筋動骨,很挫精氣的。
唐其琛在路上堵著時,胃就開始隱有不適。停好車,他步行從園子裡抄小路穿過去,這裡是低密度的小高層,燈光隱淡,很安靜。
出來得有點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