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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用,心意還是讓人感動的。
袁野笑笑:“嗯,我知道。”
“少爺是在煩案子的事情嗎?”
“是啊……無從查起。”
“沒有懷疑的人嗎?一個都沒有?”
袁野想到那個清瘦的身影,便說:“倒不是沒有懷疑的物件,只是…他的證據很充分,原本是不該再有所懷疑的,可是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究竟是哪兒不對勁啊?”
“你說,一個人又不可能分身,他是怎麼做到在一個有限而無破綻的時間裡,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去殺人呢?這完全不可能啊…”袁野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的是在鑽牛角尖,“不可能不可能,哎……最近事情太多,我越來越會瞎想了。”
小井忙說:“那少爺還是別想了,我們做點開心的事情好麼?少爺去朋友家做做客,或者去看看電影,聽聽書?”
朋友。
顧芳菲。
腦子裡不自覺就蹦出這個人來,彷彿是一片迷霧中的一盞明燈,讓袁野暫時有了一點縹緲的方向感。
————
法喜寺,一間小小的禪房內。
許杭正在一筆一畫地抄寫心經,每抄完一張就放進火盆裡燒掉。他不是端正坐著抄寫,甚至也沒有跪在蒲團上,而是跪在堅硬的地面上。
長陵走進來的時候,看到許杭已經抄到第一根蠟燭都快燒完了。
“許施主今日又是為什麼苦罰自己?”
許杭沒有停筆:“因為我沒能剋制住自己。”他想起了黑擂臺那日與日本人健次的對手:“我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因為那種人和那種話而失去理智的,現在想來,我還是修為不夠。”
長陵將他的筆奪下:“那抄了這許久,你可覺得心境平和了?可覺得修為提升了?”
許杭眼睫毛眨了眨,說:“…至少給自己留個教訓。”
長陵拿過一張新的紙,落筆游龍飄逸,很灑落的筆記:“其實你一向都很明白,所以我總覺得這樣懲罰自己的方式也並不適合你。別的人或許是不自知,但是你貴在自知,只是缺一點通透罷了。”
他把寫好的那張紙遞給許杭,許杭接來一看,寫的也是心經,只不過長陵的從字形上就看得出練達來,不像他的字,方方正正,如囚於混沌之中。
因為長陵遞東西的舉動,讓許杭聞到他衣袖之間的氣味,不是禪院裡的香火氣,也不是他常喝常燻的香,而有些像女人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