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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的身上,好像…沾了些別的氣味。”許杭說道。
長陵倒很坦蕩:“近來總有一位女施主來聽經,身上總是香氣濃郁,便是寺院裡的檀香也壓不住她。”
女人?許杭試探問道:“可是那個穿黑衣的日本女人?”
長陵略一擰眉:“黑衣倒是不錯,我卻實在沒聽出她的口音竟是日本人。”
那應該錯不了,就是她了。
“沒想到日本人也對佛法有興趣,佛家仁慈,最忌殺戮,她身為執刀人,卻要悟普渡事,還真是諷刺。”
長陵聽出許杭對日本人的厭惡之情,也不便說什麼,給他灌了一盒新茶葉,送他到寺院門口。
段燁霖的車就在山腳下停著,他站在一片草地上,手裡拿著槍,對著遠處飛快跑的田鼠一扣扳機,田鼠的身子飛了一下,砸在地上。
“你的槍法很好。”許杭很少誇讚段燁霖的。
段燁霖竟然把槍遞給許杭:“要不要試試?”
許杭拿起槍,沉甸甸的,他像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樣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槍口頂著段燁霖的胸膛:“你也不怕我對你動手?”
段燁霖張開雙臂:“不怕。”
越坦蕩的對手,越讓人失去興趣。許杭移開槍,看著遠處的一顆樹,眯著眼睛瞄準,段燁霖見他手有些不穩,便指導道:“呼吸平和一點,手端牢,看準即發。”
發字一落音,子彈就出膛了。可是那一瞬間,許杭用力一甩槍,左手摁著自己的右胳膊,眉頭一皺,好像觸電一般。
自然因此,那槍也失了準頭,打在樹邊的田埂裡。
“怎麼了?”段燁霖緊張地給他檢視,伸手給他揉著,“沒用過槍的頭一次使,怕是被後坐力傷到了。”
許杭動了動,沒什麼大礙,便說:“我不擅長這個,還是不玩了。”
他坐進車以後,段燁霖說:“今夜有一場晚宴,你有沒有興趣同我一起去?”
這就奇了,許杭不愛熱鬧是出了名的,段燁霖應該是很懂這點才對,怎麼會主動提這種事情?
“尋常那些俗人的宴會自然不會讓你涉足,只是今日還有一場拍賣會,拍賣的都是難得一見的老古董,我聽喬松說,有一大塊難得的犀角,你大概會喜歡。”
犀角,本草衍義有記載,以磨服為佳。若在湯散,則屑之,是極其難得的藥材。
若真如段燁霖所說,倒是的確值得一去。許杭順便也就問了一句:“在哪兒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