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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公子!”车夫停车,说道,“到啦!”
南宫瑾言睁开眸子,似是成了一种习惯——毫无犹疑与贪恋,起身走出马车,蝴蝶仍停留在他的白玉扳指上,随他进了府邸。
“这是宫中情报。”谢晋安将信递给南宫瑾言。
南宫瑾言接过。
情报握在他掌中,他没有立即打开去看,而是开口问道:“沈平仪呢?”
谢晋安站在南宫瑾言侧面,注视着南宫瑾言坐进了太师椅里。南宫瑾言奔波一路,风尘仆仆,此时仍穿着厚重的披风,情报揣在怀中,伸手兀自倒了杯热茶,抿了一口稍暖了下身子。
谢晋安淡然地给一旁立着的下人使眼色,下人迈着小碎步匆忙取来了暖炉,微微躬身放在了桌子上。
南宫瑾言放下杯子,伸手打开那份情报,垂眸扫视着上面的内容。
跟他从路上得来的消息别无二致。
谢晋安侍立在原处,看着南宫瑾言的神色,心中料想他该是早就得了消息。
公子消息向来快。
南宫瑾言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好多。眉眼间压着沉重的戾气,消瘦了不少,相较起从前的丰神俊逸、风光无两,如今竟然显得落拓了。
屋外大雪沉闷。
南宫瑾言蓦地抬眸,谢晋安跟他视线对上,不自禁地愣了愣。
方才他出神得厉害,许是近来休息不好的缘故,被南宫瑾言这沉冷的目光注视着,谢晋安才反应过来南宫瑾言方才在问他事情。
“回公子,沈平仪感了风寒,如今正在卧床修养。”谢晋安垂眸说完,明显感受到南宫瑾言的目光在他身上停滞了一会儿,威压如有实质,让谢晋安有点儿不适应。谢晋安近来头脑也昏聩了不少,思绪飞转了许久,正斟酌着措辞,南宫瑾言已然启唇问道:“在这儿?”
“嗯。”谢晋安颔首。
南宫瑾言将情报丢在烧水的火炉里烧了,情报眨眼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带我去看他。”说罢,南宫瑾言起身,谢晋安颔首,带着他向后院走。
长廊里比有地龙的屋子里寒冷不少,谢晋安穿得不算厚,跟南宫瑾言并肩走在一起,长久的静默。只闻得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落的声音,极轻。
“枭的事情”
“他便是古根。”
“云家的那个仆役?”谢晋安愕然。
“不错,那晚他并非孤身赴约,我没能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