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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命丧鹤城,他下了死手。”南宫瑾言三言两语讲完了这些天的惊险遭遇,听得谢晋安眉头一蹙,谢晋安疑惑道:“他下了死手?想来,他的目的早已不在田星悸。”
“田星悸一直被看着,并没有机会通风报信,那万福来管事行踪难测,与田星悸并无过多牵扯。”南宫瑾言紧了紧披风,暗自叹了口气,说道,“他手伸得够长了。”
两人走到沈平仪休息的卧房,沈平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见到南宫瑾言回来了,他面上并无过多变化,想要起身,身旁的下人手忙脚乱地上去扶他。
“怎会病得如此厉害?”南宫瑾言蹙眉看着沈平仪。
沈平仪摇了摇头,被南宫瑾言按了下来。
沈平仪面上毫无血色,眼角发红,两眼无神,嘴唇打着颤,良久,他才终于开口发出了声音:“痼疾了,无所谓,我听说那些消息了,你打算如何?”
沈平仪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瑾言。
“黎江藏有樊翚乱贼,人数尚且未知。”南宫瑾言眸光一沉,说道,“沈篱风擅沙海奇袭,并不擅冰原作战,极北的主将前几日被敌军夜袭暴毙,宫内消息不通,粮草尚是问题,且不知樊翚军实力究竟如何,如若极北被破,黎江乱贼趁乱而起,锋芒所指,即为龙栖。”
如今大量兵力投入极北战场,黎江一带的樊翚兵力尚未可知,即便极北尚在僵持,樊翚藏匿在黎江地带的士兵若是猛军,趁虚而入直逼京都并非不无可能。
未赴极北的将士早已在先前清剿乱党、镇压起义军上筋疲力尽,如今朝中一片混乱,粮草供给亦成问题,更戍大行,看似百废待兴,实则混乱孱弱。
黎江乱军暴起,胜算极小。
南宫瑾言看着沈平仪眼中愈渐明亮的光芒,他微微俯身,手掌轻轻拍在沈平仪的肩上,说道:“那群残兵弱将,难当大任,早已不配做我们的敌人。”
他语气轻缓,字句清晰,沈平仪听完周身却颤抖起来。他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子,眼前一瞬一瞬的晕眩。
谢晋安淡然侍立在旁,看着南宫瑾言清俊的侧脸,原本头昏目胀,心绪漂浮,南宫瑾言话说出后他尚未觉察,就在一刹那,脑海中的思绪串联成线,他蓦地意识到什么,呼吸陡然一滞,本能地朝病卧在床的沈平仪看去。
眸光一寸一寸偏转,当谢晋安看到沈平仪的状态时,南宫瑾言已然直起身,朝沈平仪作了一揖——如大石轰然砸地,谢晋安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大抵中了。
谢晋安随南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