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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交給我們”這話可說錯了。珍渾身都僵了一下:要不是說話的人是很吸引她的卡米拉,那不管再如何勸誘,她也是頑石一塊了。丹尼斯頓把手搭在妻子的胳膊上。
“你必須從斯塔多克太太的角度來看問題,親愛的,”他說,“你忘記了她對我們其實一無所知。這才是最困難的。她如果不加入我們,我們就不能告訴她很多事。我們實際上在要求她一步跳進黑暗之中。”他轉過去對著珍,臉上掛著一抹古怪的微笑,表情卻很嚴肅。“就是這樣,”他說,“就像是結婚,或者少年就加入海軍,或者出家,或者打算吃一樣沒吃過的東西。除非你勇敢嘗試,否則不可能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也許不知道(不過也許知道)使用比喻這種辦法,在珍心中激起了錯雜的憎惡和抗拒感,甚至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用更加冷冰冰的語調說:
“要是那樣,就更難以理解那人為什麼非嘗試不可了。”
“我坦率地承認,你也只能在信任的基礎上選擇。”丹尼斯頓說,“這些確實都取決於丁波夫婦、格雷斯還有我們倆給你的印象:當然了,還有我們的頭本人,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珍的態度又有所軟化。
“你們究竟要我做什麼呢?”她說。
“首先,來見見我們的頭領。然後——加入我們。這需要向他發一些誓言。他確實是個領袖,你明白的。我們都同意聽他指揮。哦——還有一件事。馬克對這事會怎麼看?他和我是老朋友了,你知道的。”
“我想,我們現在不需要談這個吧?”卡米拉說。
“這個問題遲早要提到的。”她的丈夫說。
一時眾人沉默了。
“馬克?”珍說,“這和他有什麼關係?我覺得他不會對這個說什麼的。他可能會以為我們都沒大腦。”
“那他會反對你嗎?”丹尼斯頓說,“我是說,他會反對你加入我們嗎?”
“如果他在家,我想,要是我宣佈我會不定期地住在聖安妮,他會很吃驚的。你們所說的‘加入我們’,就是這個意思嗎?”
“馬克不在家嗎?”丹尼斯頓頗有些吃驚。
“不在,”珍說,“他在伯百利。我想他在國研院裡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她很高興能這樣說,因為她很清楚這句話的不同意味。即便丹尼斯頓很吃驚,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想,在眼下,‘加入我們’並不意味著來聖安妮生活,尤其對於一位已婚的太太來說。除非老馬克也有了興趣,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