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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嗎?”
雲歌氣瞪著他,“你胡說八道什麼?別忘了,你現在住在我家裡,得罪了我,趕你出門。”
“你不打算嫁給孟珏,打聽人家這麼多事情幹嗎?他的事情,我只是半清楚,半不清楚,你若想知道,直接去問他。不過……”大公子就著紅衣的手喝了口茶,牽著紅衣出了院子,“不過我的建議是什麼都不要問。每個人都有些事情,只想忘記,只想深埋,何必非要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扒出來呢?”
大公子把她想成了什麼人?雲歌對著大公子的背影揮了下拳頭。她不過是想知道孟珏沒有味覺的原因,看是否有可能治好,雲歌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吃什麼都沒有味道的生活。
繼而又無力地重重嘆了口氣,為什麼他們都有想忘記、想深埋的事情?
劉病已如此,孟珏也如此。
她曾很多次想問一下劉病已過去的事情,想問問他這些年怎麼過的?也想試探一下他還記得幾分當年西域的事情,卻感覺出劉病已一點都不想回顧過去,甚至十分避諱他人問,所以一句不敢多說,難道以後對孟珏也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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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心情低落,無意識地像小時候一樣,爬到了樹上坐著發呆。
看到一個身形像劉病已的人從院外經過,雲歌揉了揉眼睛看第二眼。看完第二眼,第三眼,眼睛一揉再揉後,她終於確定那個身杆筆直,走路端正,神情嚴肅認真的人的確是大哥。
吊兒郎當,漫不經心,懶洋洋的像剛爬起床的笑,慵懶的像隨時隨地可以倒下睡的步履,這些都不見了!
走在大哥前面的人是誰?竟然能讓大哥變了個人?
雲歌躡著手腳悄悄翻進了劉病已的院子,卻不料看到的是那個人神情恭敬地請劉病已坐。
劉病已推了幾次,沒有推掉,只能執晚輩之禮坐下,老者卻好像不敢接受,立即避開,等劉病已坐好後才坐到了下首位置。
張賀沉默地打量著屋子,眼睛慢慢潮溼。家徒四壁,屋子中唯一的一點暖意就是桌上陶土瓶子中插著的一簇野花。
張賀按下心酸,笑著說:“收拾得很乾淨,不像是你自己做的。是誰家姑娘幫的忙?”
劉病已回道:“許家妹子偶爾過來照應一下。”
“許廣漢的丫頭?”
“嗯。”
“病已,你也到成家的年齡了,可有中意的人?家裡一定要有個女人才能像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