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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憫:“……”
薛閒狡辯:“剛才呸的就是心頭血。”
玄憫:“……”
薛閒:“已經吐完了,你的臉保住了。”
玄憫:“……”
薛閒忍不住要炸,但是看著玄憫那張皮相不錯的臉,又勉為其難地將脾氣憋了回去。他在紙符之下翻了個剋制的白眼,心說:行吧,我來跟你講講道理。
這麼想著,他便動了動手指,揪著玄憫的袖子角將他朝面前拉了拉。
他本意是想把玄憫拉近一些,壓低了聲音說話,這樣萬一需要低頭服軟也不至於丟人,因為旁人根本聽不見,至於這禿驢……反正他在玄憫面前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可他剛扯了袖子角,還不曾來得及開口,那禿驢卻突然吃了耗子藥似的,態度徑直轉了個大彎,居然只瞥了他一眼就將紙符摘下來了。
“這荒村興許有你要找的東西,還是由你來說罷……”玄憫摘下紙符,也不跟他多鬧,只扶著二輪車的把手,將薛閒轉了個身,正對著疤臉男他們。
薛閒只得按捺下心裡的納悶,正了神色衝疤臉男道:“我找的東西若是被放在了這處,也是這半年的事。這半年裡你可曾來過這附近,或是途經過?可曾注意到這荒村有何變化,諸如野草荒木亦或山形水向?”
疤臉男搖了搖頭:“還當真沒有,這裡畢竟已經成了荒村,我們平日裡常在別鄉,甚少會經過這裡。說來也是慚愧,清明或是中元,咱們也總是行到哪處,便在哪出買些紙錢,就地燒了。上一回來這,也是去年冬月了,並不曾有——”
“想起來了!”疤臉男這話還未說完,就被他身後的那個老婦人打斷了,“別說,還真有!班頭,你可記得咱們每回從前頭那條山道轉到村前的小道時,最先看見的那座山頭和老樹冠麼?”
經她這麼一提醒,疤臉男愣了片刻,一錘手掌道:“哦對!拇指山還有那棵老銀杏!我說怎的剛才進村的時候,覺得哪裡有些怪呢,那拇指山上掛下來的水沒了,老銀杏枝幹彎得厲害,還有那拇指山的山頭形狀也有些怪,剛才沒看仔細,不記得是怎麼個怪法了。不過——”
他說著又皺了眉,看向薛閒:“前陣子不是有地動麼?這裡畢竟靠著山,抖上兩下,有這麼些變化也是正常的,能算得上你所說的古怪麼?”
薛閒聞言挑了挑眉,道:“算啊,怎麼不算。”
不說別的,就是那地動,指不定都和他的龍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