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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實在辛苦,不知可否討碗茶喝?”
我忍不住笑道:“數年未見,你還是如此模樣,竟也未老?”
自陛下登基以來,沈秋就已離了長安,這幾年偶爾也會有書信傳來,說的也多是各地風俗民情。我偶爾也會問李成器,他可已成家立業?李成器只搖頭一笑。
今日看他,依舊如當年初見,神情未變,樣貌未變,連說話的語氣也未有分毫變化。
沈秋彈了彈衣袖,坦然入內,道:“比不得郡王。前幾日我在伊縣為災民診病,正遇上李成器大軍,你家夫君方才下了馬,我那些個小侍婢就個個紅了臉,赤了耳,”他長嘆口氣,道,“還是那個名聞天下的永平郡王,半分未變。”
我聽他說遇見李成器,不禁有了些緊張:“他可好?”沈秋啼笑皆非看我:“除卻拼命趕路,沒什麼不好。”我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卻也知道自己有些過慮了,如今尚在大唐境內,又會有什麼變故?
可這些日子心浮氣躁的厲害,總覺會有事發生。
究竟會是什麼事?
我正是出神,忽覺腕間溫熱,沈秋已坦然握住我的手腕,細細診起脈來。過了會兒,他才放開手,接過夏至遞來的茶道:“看來李成器這幾年待你不錯,身子好了不少,只是切忌務要飲酒。”我頷首,他猶豫著,又道:“你身子早不如年幼時,別以為喝了口酒不過是出些疹子……”
他方才說了兩句,冬陽就已匆匆入內,道:“王妃,臨淄郡王的愛妾忽然早產,已誕下一子,”一句話,恍如驚雷,震的我說不出話來,不過才七個月,怎地忽然就生了……冬陽又道,“臨淄郡王甚是歡喜,想到平日王妃與趙姬要好,特命人來請王妃去探看小公子。”
我愣了下,下意識看沈秋。
如今遠在三陽宮,李成器又恰好帶兵出征,我若孤身去見李隆基終歸有所不妥。可與趙姬多日相處下來,總有些情誼在,李隆基又是李成器的親弟,他若是不來請便罷,可如今已刻意命人來請,倘若不去探望,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沈秋似是看懂我的疑慮,搖頭一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人隨王妃走一趟。”言罷先是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才施施然起身。
多一個人,總會安心些。
倒不是怕李隆基會公然做什麼,只是不知會發生什麼,心頭總有些惴惴不安。
李隆基只派來一個內侍,另一個提著燈籠的卻是伺候太平多年的婢女,那老婢女見我和沈秋出,忙上前行禮道:“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