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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桐看著向紅推開門,還往她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就一閃而進。
趙桐有了幾分的擔心,這門進去了,裡面的事情如何發展,如何把握,就全在各人了,這是誰也幫不了誰的,誰也指導不了誰的,門外的人誰也不知門裡發生了什麼。
趙桐心裡還有些了幾分不平衡,自己就在這樓裡,天天就是讓領導看檔案,面對的領導不會比向紅少,怎麼沒有一個領導關注過自己?
也許,向紅的好運開始了,將自己遠遠甩在後面了?
郭書記就坐在辦公桌前,向紅輕輕叫了一聲郭書記,說我把資料拿過來了。
郭書記隨便了翻了翻,示意向紅坐下。
向紅就坐在了門口的沙發上。
郭書記看了一會兒,說,“這個資料弄得很好,你是今年才畢業的吧。”
向紅說,“九月份上的班。”
郭書記說,“現在能寫了材料的人很少,機關單位最缺得就是寫材料的。”
向紅心裡就有些慚愧,實際上每次自己就是寫寫簡報之類的小材料,還被主任勾來劃去的,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郭書記有些言過其實了。
郭書記邊看邊閒聊,“你單位是在那裡?”
向紅說分配到了下坡。
郭書記就說,“這麼年輕輕的女孩子分配到了那麼偏遠的地方,怎麼去工作?這個成有文。”
郭書記說起成有文的樣子就象上一次說起檢查組一樣,不屑,不滿。
成有文是教育局長的名字,幾個月前,成有文就是個對向紅來說高高在上的名字,不知道成有文的官究竟有多大,權有多大,全縣大中專畢業生就是成有文一張簽字單,就被髮送了不同的單位,就是他們只能無奈接受的命運。現在,被郭書記在自己面前責怪著,向紅就想起了自己在教育局的昏厥,樓道里無奈的哭泣,下坡的荒涼與內心的厭惡,那時什麼事情也是如登天一般的難,如果自己當時就認識郭書記,這分配的事何至於那麼難。
郭書記就問,你自己有什麼想法?就認真而充滿希望地看著她,似乎向紅的回答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向紅不知道書記突然這麼問自己,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怯怯地說,“下坡我不想回去了。”
郭書記鬆了口氣,“這樣吧,就先在清查辦,等清查完了,重新再安排個地方吧,實在不行就先借調。”
郭書記還象是怕向紅不相信他,看著向紅說,“到時候你找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