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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抱著對方不再言語,偶爾低頭吻去人眼角的淚水,再任由神智不清的小貓得寸進尺,反過來鈍鈍地親他咬他。
喝醉了的人比平時還要黏人,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抱住他不肯鬆開,滾燙的嘴唇湊上來,神智不清地蹭過他臉頰下巴,貓似的輕輕啃咬,連咽喉處脆弱的突起也不放過,聚焦虛晃的眼睛略微眯起,瞳仁中閃動著細碎瀲灩的水光,比古老傳說裡的妖怪還要勾動人心,慣常蒼白的臉上不知何時浮起大片的紅暈來,連帶著眼角都是紅的,讓他無端想起陳裡予的某幅畫——大片爛漫的桃花,夕陽,還有畫面中央撐傘側目、面若桃花的少女。
太燙了。
他又哪裡經得起這樣明晦閃動的撩撥,被最後一線理智牽引著堪堪保持清明,狼狽地後退不讓人繼續咬他喉結,想起身給人衝一杯蜂蜜水醒酒——陳裡予卻誤會了他的意圖,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出奇執拗地按住他的手腕,連帶著兩個人都失去平衡,倒在柔軟的短毛地毯上。
陳裡予趴在他胸前,似乎摔得懵了,漸漸沒了撒酒瘋的力氣,就這麼安靜下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後來他到底也沒幹什麼,把睡著的人抱回床上,餵了些溫水,又自己跑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思考人生——至於幾個小時後陳裡予被宿醉頭痛疼醒,一臉茫然地質問他發生了什麼……就是後來的故事了。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少年未竟的回憶。江聲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通話介面上赫然顯示著那個幾秒前才讓他神遊天外的名字。
少年一愣,耳廓間泛起難以察覺的紅,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不合時宜的幻想,有些做賊心虛。
“喂,小瑜,”他用力揉了兩下發燙的耳朵,才接起電話,用如常溫柔明朗的語氣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