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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白天太過熱鬧,或許睡袋格外溫暖,亦或是遠處傳來的風聲嗚咽,搖籃曲般的在耳畔呢喃。
總之,對於顧裕生而言,這一晚睡得很好。
除了陸厝的手臂,橫在自己的腰上,壓出點陌生的重量。
沒關係,顧裕生心情好,此刻可以原諒全世界。
甚至很認真地考慮,要不要買個類似的睡袋,放在家裡床上。
陸厝還沒醒,眼皮兒緊緊地闔著,呼吸清淺,腦袋再往下一點,就能蹭到自己的肩窩處。
顧裕生輕輕地扯下拉鍊,儘量在不吵到陸厝睡眠的情況下,能出去簡單洗漱下,可還沒等自己完全探出身子,就感覺腰上的胳膊突然發力,接著,他就跟個布娃娃似的被人一撈,攬進了懷裡。
哪怕隔著衣服和睡袋,也能明顯地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溫熱,顧裕生一愣,映入眼簾的就是陸厝的喉結。
正對著他的鼻尖。
“嘶——”
顧裕生小心翼翼地往後退,可下一秒,陸厝迷迷糊糊地悶哼一聲,另只胳膊順著過來,按住了他的後腦勺。
“小、小花……”顧裕生尷尬地動了下,想要擺脫控制,畢竟對於一個男人而言,被人這樣子地摟著腰和後頸,被迫仰著臉,實在是有些本能的不適。
他的雙手按在陸厝胸口,往外推,試圖隔出個距離來,但對方簡直紋絲不動,甚至還變本加厲地低頭,在他的頸窩拱了拱。
肌膚上被擦過一絲溫熱。
顧裕生頭皮一炸,幾乎驚叫起來:“陸厝!”
哪怕腦海刻意忘卻,身體的記憶也依然存在。
在那個被紅酒中的藥奪走神智的晚上,陸厝就是這樣從後面,一邊揉他的腰,一邊用滾燙的嘴唇,親吻了他的脖子。
他沒那樣失控過。
而失去對身體的掌控,又是一件如此令人恐懼、以至於戰慄的事。
雙手被一把抓住,陸厝迅猛地坐起身子:“怎麼了?”
驚醒得突然,胸口還在劇烈起伏。
顧裕生呆呆地眨著眼睛:“啊……”
“發生什麼了,”陸厝急切道,“被蚊蟲咬了,還是怎麼,做噩夢了嗎?”
他看顧裕生的表情,把那雙手捧到眼前,又上下打量著對方:“給我看看。”
顧裕生突然紅了臉。
“手。”
別拉著呀。
他的聲音很小。
陸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