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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劉易斯稱托爾金是“一個平淡無味、口齒流利的傢伙——這沒什麼不妥,再多一點趣味就更好了……(托爾金)是個圓滑、蒼白、滔滔不絕的小傢伙”。
托爾金生於南非,也是英國麻煩重重的殖民地。和劉易斯一樣,他的家庭也是精英階層,少年時代同樣失去親人,只不過失去的是父親,母親也同樣是托爾金的啟蒙老師。
在學童時代,托爾金喜愛的同樣是希臘文和古英文。他比劉易斯早五年進入牛津。在劉易斯跳進阿拉斯戰壕的那一年,托爾金開始了《魔戒》最初的寫作。
戰後,托爾金同樣回到了牛津大學,他結識了劉易斯,發現彼此對於北歐的神話都有濃厚興趣,很快,劉易斯加入了托爾金建立的讀書俱樂部吃炭者集會(Coalbiters),俱樂部上各人依次朗誦北方傳奇。這個古怪的名字充分說明了這些牛津研究員們的風格:冰島語中的kolbitar指聚在一起講故事的人。而這些人圍坐在火堆旁邊,真的像是要吃到木炭了。
劉易斯和托爾金對於語言近乎狂熱的愛好可謂惺惺相惜:後來,劉易斯在《空間三部曲》中憑空創造了一大堆拗口的名字,其孜孜不倦,簡直可以用孩子氣來形容,這也讓性格上比較現實和悲觀的後起作家喬治·奧威爾對此大皺眉頭:他直言劉易斯生造的名字“讓人困擾”。而更加執拗的托爾金,乾脆憑空生造了一種語言:著名的精靈語。
且看劉易斯是如何描寫自己對語言的狂熱的。
……此刻真是天堂般的極樂。他正坐在語言生成的核心,白熱的熔爐正在澆鑄詞彙之坯,一切事實都已崩潰,都已匯成浩蕩瀑布,都已被攫取,顛倒,揉捏,殺滅,而又復活,有了新的意義……(摘自《黑暗之劫》)
除了語言學,劉易斯和托爾金也同樣分享對北歐神話以及神秘主義的喜愛,不知是不是出於世界大戰的刺激,要從北歐的血腥神話中尋求安慰。唯一不同的是,劉易斯是無神論者,而托爾金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無論是幼年失去父親,還是在大戰中失去摯友,都沒有動搖他的堅定信仰。《魔戒》是一個基督教故事。1916年,托爾金的老友在前線與托爾金吃了最後一頓團圓飯。他帶來威廉·莫里斯的《烏有鄉訊息》送給老友,似乎是作為告別禮物。
老友倒在戰場上,未死者托爾金的創造因此帶有某種救贖的色彩,他帶著創痛和使命感,痛悼失去的“烏有鄉”,要以神話故事,從野蠻的戰爭噩夢中挽救信仰。
因此,劉易斯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