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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
江沼早就將那東西整理好了,是以今兒陳溫給了她那被酒,她便也接了。
寧庭安將那信箋遞到了陳溫跟前,“這是江姑娘留給殿下的。”
陳溫的眼裡才有了幾絲波動,從寧庭安手裡接過來,那信紙上不過短短几行字跡,他卻認出了她的筆跡。
江沼曾經在東宮閒著無事時,寫過不少字帖,也抄錄過不少詩詞歌賦,
一日他見她屋裡廢棄了不少紙團,彎腰拾起,便見上頭抄錄了一首詩:
——一聲聲,一更更,窗外芭蕉窗裡燈,此時無限情。
——夢難成,恨難平。不道愁人不喜聽,空階滴到明。
素雲忙著對他解釋,“小姐說分明那雨水聲極為好聽,這詩太傷情,怕自個兒多瞧幾回,往後這雨聲再入耳,也會跟著傷懷起來。”
那是陳溫第一次見到江沼的筆跡,不似旁的姑娘那般娟秀,秀麗中帶了些蒼勁。
正如同信箋上的寥寥幾字:
殘雪暗隨冰筍滴,新春偷向柳梢歸。
——待歸。
陳溫的視線落在最後那兩個字上,久久凝注,如死灰一般的眸子裡漸漸地又燃起了星點燈火,微弱的燈火下,那緊繃的唇角終於鬆開,輕輕地揚了揚。
“殿下,江姑娘走之前將藥單子都留了下來,這場瘟疫,也並非沒有希望。”
寧庭安當日並沒有告訴他,江沼給他喝的那碗湯藥,並非是禦寒,而是替他身上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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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瑞王跪在那地上淋了一身的雨,瞧見那城門終究是不會再開啟時,才轉身走向了皇后。
皇后的臉色雖很蒼白,卻並無意外,瑞王便問她,“寧庭安適才可是對母后說了些什麼?”
皇后沒有回答他,只對他身邊的人說道,“替王爺更衣,即刻啟程。”
瑞王想不明白,那寧庭安到底同她說了什麼,能讓她同意將皇兄留在那死城裡。
“王爺先換身衣裳吧。”小三子立在他身後替他撐著傘,所有前來的臣子,瞬間將他圍在了中間,齊齊跪在他跟前,“臣等懇請王爺回京。”
太子沒出來。
王爺必須得回。
陳國的皇室本就凋零,能回來一個是一個。
瑞王木訥地站在那,看著皇后頭也不回地鑽進了江姑娘的馬車,這才挪動了腳步,跟著小三子進了帳營。
小三子同寧庭安前後腳進王府,兩人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