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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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看費渡。
費渡低著頭,長髮垂下來擋著臉,黑色的襯衫把他露在外面的面板映襯得異常蒼白,像個從沒有見過光的吸血鬼,有一瞬間,駱聞舟想:“他為什麼那麼瞭解那些人?”
當他不和那些四六不著的富二代們攪在一起的時候,當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他都在想些什麼?
這時,費渡忽然開了口,他彷彿在自言自語地說:“我居然沒聽出來。”
駱聞舟:“什麼?”
“我問她‘抓住兇手以後有什麼打算’,她沒回答,只是讓我早點回家——”
她還說:“當媽的,要是自己沒什麼別的本事,每天能盼一盼的,就剩下你們這些娃了。”
那個女人,幾乎沒有勞動能力,是個病骨支離的廢物,平生是不是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可以盼一盼?
現在兒子沒了,她餘生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呢?
費渡自嘲似的順著自己的眉骨從兩邊往中間輕輕一捻,偏頭間,嘴角飛快地往上一扯,是個半酸不苦的假笑,他幾不可聞地又自言自語了一遍:“我居然……我居然連她這是什麼意思都沒聽出來。”
陶然敏銳地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忙問:“你沒事吧?”
費渡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反問:“沒事啊,怎麼這麼問?”
陶然說:“發生一起案子的時候,我們的視線一般集中在死者和嫌疑人身上,確實經常會忽略受害人家屬,尤其忙起來,這都是人之常情,現在關鍵是要找到她人在哪。”
費渡鎮定地一點頭:“嗯,對的。”
“她是不是還覺得人是張東來殺的,我們徇私局長的侄子才把人放了?”陶然問,“那她會不會去找張東來?需要給張家打電話嗎?”
“打電話提醒張東來注意一下,但我覺得應該不會,”駱聞舟一手按著太陽穴,按著按著,不知怎麼碰到了額角的淤青,他抽了口涼氣,“她去找張東來能有什麼用?殺張東來償命嗎?就張東來那個塊頭,站著讓她捅,她都不一定有力氣捅進去,最大的可能性人家報警,再把她重新再送回咱們這。這是無用功,你從兇手的角度想想,他半夜三更不睡覺,不可能就為了帶著何忠義他媽逛一圈大街。”
這時,在旁邊寡言少語的費渡抓起一根簽字筆。
“如果帶走她的人就是兇手,”費渡飛快地在紙上寫了“5.20”的日期,“那麼首先,兇手殺何忠義,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
他說完,還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