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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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回答,就自行回答了:“我傾向於他是‘臨時起意’——因為何忠義遇害當晚,還在向別人打聽‘承光公館’的具體位置。”
駱聞舟問:“你怎麼知道?”
“我當時曾經在他送貨的飲料店裡見過何忠義一面,正好聽見了,抱歉,我不是有意隱瞞,只是當時還以為這是個可以忽略的細節。”
駱聞舟沒追究,點點頭:“有道理,如果兇手早想在這天晚上殺何忠義,他不會連地址都不說清楚。”
陶然不知道他們倆為什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這個,有些莫名其妙,正要開口,就見駱聞舟衝他一擺手:“做一下簡單的嫌疑人分析。”
“監控記錄顯示,何忠義接了個電話,然後離開承光公館,趕往文昌路,這像是有人約了他,這個時候,兇手應該已經知道他在公館外了,他們在電話裡會說什麼?”
費渡略微閉上眼,輕輕地用筆桿敲了敲桌面:“我沒有被人看見,沒有被監控拍到,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出於某種原因,兇手決定要殺何忠義。”駱聞舟說,“按著方才的推論,既然他是臨時起意,那兇器早準備好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性是,張東來那個二百五摘了領帶後不知隨手扔在了哪,正好被起了殺心的兇手看見,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很絕的主意。那麼第二個問題,他為什麼要把死者約到這裡——文昌路?”
陶然想了想:“如果兇手是趙浩昌,文昌路是他的工作地點,熟悉的環境好下手。”
“他熟悉的地方應該不止文昌路一處,如果只是為了安全感,他家附近不是更好?”駱聞舟緩緩抱起雙臂,對上費渡的眼睛,他發現費渡的眼神非常冷,冰冷得像是一對無機質堆砌成的,他沒有移開視線,直視著費渡問,“你的看法呢?”
“我挖了個坑,放了一隻替罪羊在坑裡,現在我當然要把自己擇出去——”費渡說,“為了不在場證明。”
陶然既不是被人越砍越精神的中國隊長,也不是能晝伏夜出的小青年,到了後半夜,生理上已經很睏倦了,被塞了一大堆資訊的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慢點慢點,這個不在場證明是怎麼算的?我們分明從監控裡查到了何忠義去文昌路……”
駱聞舟點了根菸,先是背過身去深吸了兩口,接著伸長了胳膊,儘可能讓煙往門外飄,聲音有些含糊地說:“陶然,你忘了嗎,咱們查到的監控是‘意外’。”
陶然激靈了一下。
對了,何忠義當晚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