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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從名古屋獨自回來後,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
地點還是那家小酒館,松田晃著杯子裡的冰,怎麼看怎麼心不在焉。
萩原正在看地方報紙。頭條是靜岡的鯊魚海洋樂園被強制取締, 開發商正在組織員工向政府抗議。他沒趣地看了幾行,又往下翻。一個熟悉的地址映入他的眼簾。
“因經營不善対外開放地皮拍賣……小陣平,你看這不是我們前年遇到兩起爆炸案的那個公寓嗎?”
這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嫌犯又至今在逃,萩原的語氣便有些低沉。但半天, 他也沒收穫好友的附和。一抬頭, 松田目光陰沉地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機。
他了然道:“小香椎還沒回你電話?”
松田看了眼桌面, 窗外投射進來的夕陽形成一塊暖紅色的光斑,正隨著太陽的下沉一點點往酒櫃上爬。他點點頭:“我打算等到今晚。”
……等不到他好像也沒什麼辦法。
松田吐了口煙,神色陰鬱。
他當然沒有把火車上發生的事全都告訴好友。就像景光一直和他說的那樣, 這一切都太危險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萩卻是個十分會察言觀色的人。松田不說, 這副表情也不會是兩個人鬧了小矛盾那麼簡單。他不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便只是用力拍了拍松田的肩膀。後者的鼻子險些被拍進酒裡。
松田怒氣衝衝地用腳尖踹他的脛骨。
兩人正鬧著, 松田擺在酒杯旁的手機就震了起來。他看著來電人愣了一下, 手忙腳亂地按了煙迅速地接起。
“……松田前輩?”香椎似乎人在室外, 背景音有點嘈雜,還隱約有些鴿哨聲。
松田悄悄清了清嗓子,板著臉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在萩原“孩子長大了有秘密了”的眼神中一邊羞惱地以肘擊之,一邊起身往門外走。
確實有一些話,他得單獨審審他。
另一頭, 香椎一個人走在平時上下班會路過的公園裡。
今天是工作日,這會兒還沒到下班時間, 附近沒什麼人。他擔心自己的租房內有組織做過的手腳,乾脆就到外面來打這通麻煩的電話了。
電話接通了,兩人打了個招呼,就都沉默下來,似乎都打算等対方開口。
松田先發問了:“他沒死,対嗎?”
“……嗯。”
香椎買了杯咖啡,也沒喝,端著靠在自動販賣機邊上,腳有一搭沒一搭地踢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