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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你已經開了一夜車了。”
……是啊,已經過去一夜了,可他還沒有找到香椎。
他笑了笑,下車繞到另一邊,不由分說地把小川拽下駕駛座:“沒事。我們換個路走,你開太慢了。”
小川之前多數是跟著萩原,自然知道松田更習慣哪種開車風格,聞言也只好往後頭去。他正扣著安全帶,突然反應過來:“組長,你說換個路?你知道去哪裡了嗎?”
松田輕哼了一聲作為回答。紅燈開始倒數了,他正要去踩離合,山本從後座遞了瓶水過來,小心翼翼地戳他。
“組長,喝兩口吧。”
他意識到自己一夜滴水未進。但神奇的是,他現在既不覺得渴也不覺得累。
松田接過水道謝,再看山本,一副長舒了一口氣的模樣,就連小川也勾著頭,很擔憂地一直看著他。
所謂的冷靜只是他以為他掩飾得夠好。而同事們的焦慮,也大半是來自於他全身上下散發著的這股怒意。
他捏著塑膠瓶的手緊了緊,隨即他兩口把水喝了個乾淨,雙手握上方向盤。車子在道路上飛馳起來,像一隻奔跑的獅子。
他找到他許多次,這次,自然也不會落空。
[08:30AM,倒計時三個半小時]
博物館天池中,香椎剛被吵醒,正在勸工藤新一。
“新一君,”他半是無奈半是頭疼地看著這個第一時間找安全梯爬上展櫃的男孩兒,“這裡太危險了,交給大人來處理,好嗎?”
工藤新一掛在梯子上,手捏著細紋布檢查工作人員找來的展櫃鑰匙,對香椎的勸阻左耳進右耳出。
“新鑰匙新鎖,但連帶鎖孔都有錯開的劃痕,說明兇犯每把都試了一遍……看來可以先排除工作人員。”
“喂,新一君?”
工藤用“你好吵不要打擾我”那種嚴厲的眼神瞪了香椎一眼,又往上爬了幾步,像一隻小獵狗似的在狹窄的展櫃裡檢閱。
“全都是電訊號連鎖起爆,捆綁用的線路……”小偵探的知識領域似乎還有待擴充,看著聖誕樹一樣被緊緊縛在石像背後的香椎,說著說著有些卡殼。
香椎一下笑了:“不能強制破壞是吧?看來兇手是真的很恨我。”
工藤的神色糾結起來。他看到了鮮紅的倒計時,上面是一個不算充裕的數字。這個地方是有些偏了,如果爆裂物處理班的警員從位於城市另一邊的警備部出發,起碼還有四五十分鐘才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