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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今年暑假去夏威夷問問他爸能不能教他拆彈。
事件中心的香椎警官看起來倒除了有些狼狽之外沒什麼驚恐或者不安,甚至還有閒心讓他注意一下朋友們。
“那個女孩兒,是叫小蘭對吧?一直很擔心地在看你誒,哇,好像要哭了。新一君你真的不趕快和大家一起離開嗎?”
工藤飛快地偷瞟了一眼。那邊毛利蘭是最後幾個不願意跟老師走的學生了,顯然是為了他。
因為承重原因,博物館員工被他搶了先也沒敢再上來,就在下方的水池邊滿頭大汗地衝他瞪眼。
他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還是看向香椎:“香椎警官,你別急,我已經找到一些線索了!”
“好,我知道了,”香椎艱難地聳了聳肩,“不過我勸你最好先把頭低下去……”
工藤茫然地眨了眨眼,跟著頭上就被狠狠敲了一下。他捂著腦袋,被整個人拎了起來。
“喂,臭小子,”一個同樣是熟人的捲毛墨鏡警官趴在梯子上,像拎小動物那樣把他從玻璃櫃裡揪了出來,“不要亂動現場!”
新一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去看牆上的機械圓鍾:“二十分鐘就到了嗎?出動直升機了?”
一個大個子傻乎乎的警員捂著嘴從後頭拖著一堆裝置過來。
“組長、嘔、附近單位都通知完畢了,人群……嘔,我緩緩,小川,你說。”
叫小川的也是滿臉菜色:“人群已經開始疏散。萩原組長和搜查課大概四十分鐘後到。”
松田直接把手裡的小孩丟給了小川。
“萩的話,讓他先呆在市中別動。”
他全副武裝,一手拎著一堆裝備,抬腳要往玻璃櫃上爬,卻被新一喊住了。
“松田警官,那個櫃子的承重餘量不多了。”
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嘴裡罵了句髒話,便把身上沉重的防護一件一件往下解。
最後只剩頭盔了。他摘下後猶豫了幾秒,沒有遞下去,而是抱在懷裡一起帶進了展櫃。
“……前輩。”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沉默著的香椎看著他一系列動作,終於和他對上了視線,抿了抿嘴,有些不自覺的心虛。
松田沒說話,抬手把頭盔扣在他的腦袋上。他給他系綁帶的動作很認真,呼吸聲離他那麼近,眼睛卻沒有看他。
香椎眨眨眼,扯起嘴角:“前輩,你希望我留下一個完整的頭顱嗎?”
松田沒好氣地給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