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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檯下面踢來踢去。
五分鐘後,萩原問清了前因後果,撣了撣褲子上的腳印,準備回家。他看著似乎還打算再喝幾杯的松田,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所以,陣平你是認真的嗎,那個繪馬?”
松田沒看他,從鼻腔裡很輕地應了一聲。
是可以預見的答案。
“最後一個問題,”萩原夾起了自己的公文包,離開座位,“如果情侶關係是假的話,香椎知道你的想法嗎?你打算告訴他嗎?”
松田肉眼可見地耷拉下了耳朵。
“這是兩個問題。”
萩原挑起眉:“哦,那就是不知道,不打算——陣平,好遜啊你。”
松田臭著臉趕走了好友。
等他帶著輕微的醉意一個人慢慢踱著步往家走時,天上飄下了細雪。比新年更早來到的是聖誕。滿街都是紅白金綠的櫥窗,還有各式各樣的情侶。
松田路過了一對又一對男男女女,在一家看起來生意很不錯的、閃著花哨彩燈的飾品店前停下了腳步。
香椎看了眼窗外陰沉的天空,啪得關上了窗戶。
“外面下雪了。”他向病床上的外婆解釋了一句。對方沒有任何回答。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
氣溫驟降後,鶴見清美的病情跟著迅速惡化,再次住進了中心醫院。這一次,醫生給出了明確的倒計時。
香椎正翻看著她今天的血檢表格,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琴酒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Gin先生。”他立刻恭敬地站起身,接過對方脫下的的帽子和外套掛到一邊。
Gin是來看望鶴見清美的,順帶商議一場新的刺殺任務。
“這是關於黑田兵衛的資料。”香椎遞出了自己找來的那部分,“他進入警察廳後行蹤不定,關於他的資訊很少,也有傳言說他因為事故,一直處於昏迷之中。
“但我沒有找到這場事故的具體報告,也沒有找到關於他的住院記錄。這看起來更像是為他的真實行蹤作出的某種遮掩。”
香椎說著搖了搖頭,無奈地看了眼外婆:“……就像外婆說他當上了廳長一樣,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
那更像是外婆發病時的臆想。
“總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怎麼找到他。”香椎小心翼翼地總結。
琴酒草草翻了翻那堆資料,不太滿意地丟到了一邊。他一言不發地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並且點起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