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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過年了。入夜之後, 酒吧裡的人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
松田照常要了一杯威士忌,一面看了看似乎有話要說的好友萩原。
“萩,底是什麼事, 專門把我叫出來?”他打量著萩原格外嚴肅的神情,“和你姐姐吵架了?你打算辭職?……還是你在外面欠了賭債?”
他說著,開始計算自己工資卡上的餘額。
萩原搖著頭嗆了一下:“你瞎想什麼呢?”
但他也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閒談一般,試探道:“你還記得上次在箱根山上的事吧?”
“那不就是上個月嗎?”松田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 後來我陪班長回去取證, 又去了一趟神社……”萩原吞吞吐吐地說道, “神社的工作人員當時在燒那批……繪馬。”
松田在嚼冰塊。隨著萩原吐出最後那個詞,冰塊在他口中發出嘎吱一聲摩擦的脆響。跟著,松田捂著臉嘶了一聲——他咬到了舌頭。
他的墨鏡掉在鼻翼上, 露出的眼睛裡罕見地透出驚慌。
“你、嘶,你看到那個了?”
萩原靜靜地看著他, 沒有否認。
松田瞪了他一會兒, 扭頭灌下一大口冰酒。他的臉上浮出羞惱的紅暈:“……好吧, 總之,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都不和我解釋一下嗎?”萩原嘆了口氣, “明明聲稱和妹妹是情侶,繪馬上寫的心願竟然是和哥哥在一起。陣平,如果不是從小就認識你,我會覺得你是變態。”
他看見好友的臉頓時紅中帶綠,十分精彩。於是他趕緊補充道:“當然,我相信你不是變態, 所以還有另一種可能。”
萩原說著左右看了看,以確保周圍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湊近好友, 把音量又壓低了一些:“香椎和鶴見,其實是一個人吧?”
松田僵住了。
“我特地觀察了一下,”看他沒說話,萩原豎起手指搖了搖,“鶴見小姐和你單獨相處時的互動並不像正常情侶。還有,雖然平時會被遮住,但是,香椎的耳垂上有和鶴見小姐完全一樣的痣吧。”
松田深吸一口氣,把墨鏡推回了鼻樑,故作鎮定地又拿起酒杯:“你看錯了。”
他挑釁地衝好友笑了起來:“你還是當我變態吧。”
“喂!你這傢伙!”
萩原不滿地用腳踢了他一下,松田倒抽著冷氣回擊。兩個人像小學生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