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記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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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掉眼淚,也不眨眼皮;在喜慶的夜晚——這種夜晚很多,他們確實會“興高采烈”(用您的話說),但不會喝醉。然而,這些一鱗半爪的資訊有什麼用呢?我只是從完整的、活生生的記憶中把它們拿出來進行分析,而這些記憶根本不可能用語言表達,我們這個星球的人誰都不可能依靠這些支離破碎的資訊構成一幅比較正確的畫面。例如,我是不是能讓您理解,我是怎麼知道馬拉坎德拉生物為什麼不養寵物,而且對待“低等動物”的感覺跟我們不一樣?實際上這類事情他們自己是永遠不可能告訴我的。只有親眼看到那三個族類在一起的樣子,才會明白這點。每個族類對於另一個族類來說,都既像我們眼中的人,又像我們眼中的動物。他們可以互相交談,可以互相合作,還有共同的道德準則,甚至,索恩和賀洛斯見面就跟兩個人見面一樣。但是同時每個族類都覺得別的族類異樣、滑稽,而且可愛,就像動物一樣可愛。我們內在的一些本能得不到滿足,就把沒有理性的動物當成有理性的動物一樣來對待,試圖以此得到安慰,但這些本能在馬拉坎德拉得到了真正的滿足,所以他們不需要寵物。
對了,既然說到物種的話題,我很抱歉由於講述故事的需要,只能把生物學的內容簡化成這樣。我是不是給了您這樣的印象:那三個不同的族類,其中的每個個體都是完全相同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就誤導了您。就拿賀洛斯來說吧。我的那些朋友是黑色賀洛斯,此外還有銀色賀洛斯,而在西部的一些漢德拉米里,還可以看到身材巨大的、有羽冠的賀洛斯——高達十英尺,會唱歌,更擅長跳舞,是我見過的除人類之外最高貴的動物。只有雄性有羽冠。我還在麥迪隆看見過一個純白色的賀洛斯,但是我傻乎乎的始終沒有弄清他是代表另一個分支,還是像我們地球上的白化病人一樣是個畸形。除了我所知道的那種索恩,至少還有一種別的索恩——沙漠上的“索羅博恩”或紅色索恩,住在多沙的北部。那種索恩從各方面來說都是出類拔萃的。
我同意,我從沒見過皮特里奇在家的情景確實很遺憾。其實我對他們很瞭解,可以“假裝”拜訪過他們,作為故事裡的一個插曲。但我想還是不要增加任何虛構的成分吧。“材料屬實”在地球上聽來沒有問題,但我無法想象怎麼向奧亞撒解釋,我敏銳地懷疑(見我的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