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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帶著傷,沈裕早早便歇下了。唐黛在書房寫了會書,刑遠已經站在門口了。他支開西門吹牛去保護沈裕,自己前來會唐黛。
唐黛聽見開門聲便知道是他,也不起身:“怎麼敢在這時候來找我,你不怕他發現麼?”
刑遠很嚴肅:“你傾掉的那杯酒裡,加了什麼?!”
唐黛聳肩:“你管我加了什麼,反正他又沒喝。”
刑遠這次卻未與她說笑,他上前握了她的胳膊將她拎起來:“別的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萬不可動爺半分。若是沒了他,你以為你在大滎還有容身之處嗎?”
他亦有些後怕,當時都沒想到她有可能動手,直到後來她將酒傾了,他心中生疑,再去檢視地上溼土時方覺其中異樣。
他本習武之人,下手力道極重,唐黛好不容易方將胳膊掙脫出來,伸手去撫他的臉:“幹嘛呀你,火氣這麼大。”
刑遠側臉避過她的手:“唐黛,你當真一點也沒有愛過他嗎?”
唐黛重又坐下,繼續寫那頁稿子:“刑遠,在二十一世紀,我們的愛就是忠誠……然後才有被忠誠。他待我既不忠,也不誠……”她抬眼看刑遠,仍是帶了笑意,“如何要求被忠誠啊?”
刑遠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講道理,逞口舌之利,他實在不是她的對手。他只能勸導:“女人,太過清醒不好。”
唐黛見他模樣,總覺得和唐果兒確實是太像,她在他面前自然是比在沈裕跟前自在得多,當下便拉著他的手令他俯下身來,抬了頭去吻他的耳垂,刑遠伸手將她拂開:“別鬧,今晚不行。”
唐黛也不惱,仍是抱了他的腰:“刑遠,把我身邊的暗衛撤開吧。”
刑遠任她抱著,他也說不上來自己對她是什麼感覺,他任她擁抱,伸手去撫她的長髮,緊皺了濃眉:“不行,你身邊有個人,總是好照應。”
唐黛便惱了:“我又不是狗,為什麼一定要栓個狗鏈子?!”
刑遠撥開她:“你不是狗,暗衛也不是狗鏈子。”
唐黛撒潑:“你若不撤,我告訴沈裕說我們有一腿!”
刑遠氣結:“豈有此理,你自去講,刑某敢做敢當!”
唐黛又皺眉想了一陣,終於出聲:“我再告訴沈裕,說唐果兒是你的兒子!”
“你!”她做勢欲走,刑遠將她拖回來,“撤掉暗衛,你要幹嘛?!”
“你管我幹嘛!”唐黛不再與他交談,徑自出了書房,去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