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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的淡淡檀香氣味:“去了山崖的是那個老和尚,殺屠戶的是柳又伶?”
衛嘉玉略帶讚許地看她一眼,又聽她問:“可他有什麼理由要殺屠戶?”
“你還記得那日在林中,屠戶提起紅袖班上下被人滅口的事情?”
聞玉聞一知十:“柳又伶前腳被人從戲班趕出來的,後腳戲班就出了事,你懷疑這件事情和他有關?”
“雖不能斷定柳郎君與紅袖班出事是否有關,但紅袖班出事那日屠戶應當是去過戲園的。他身上帶著一個繡花的藍色錢袋,是女子的荷包款式,上面的點翠手藝也是戲班才有的。若是情人送的,應當妥帖保管才是,可那日他在客棧將錢袋取出來時,錢袋上花樣的繡線皆有破損,抽繩也被扯壞了。後來我又在林中聽他提起紅袖班,便猜想那天他或許是去過戲園的,只不過那會兒裡面已經出了事,他在官兵趕到之前,聽見或者撞見了什麼,又悄悄溜了出來,這錢袋也多半也是從哪個屍體手上強拽出來的。”
聞玉回想起客棧那天,他頭腦一熱取出錢袋同南宮仰叫板的模樣,難怪他一個屠戶身上帶了這麼多銀子進山,原來是因為這錢來路不正,他怕官府查到他頭上,這才急著攜款逃跑。
柳又伶在戲班待過,恐怕也是那時候認出了那個錢袋,這才找上了他。
這之後的事情便無從考證了,屠戶在林中似是而非的透露出自己瞭解紅袖班出事的原因,或許正是認出了這行人中有人與此事有關,想要再趁機勒索一筆銀子,結果沒想到敲詐不成,反倒叫自己丟了性命。
“還有一點說不通,”聞玉皺眉沉思,“要真是姓柳的殺了屠戶,那晚坡上拍斷了樹樁的難不成也是他?”
柳又伶生得細瘦,實在不像是能一掌拍斷一棵粗木的人。
衛嘉玉倒也十分坦誠,坦言道:“這一點,在下也並未想清楚。”
等都縉在一旁填完土,折騰了大半夜,距離天亮也不剩幾個時辰。
聞玉一回山神廟就回屋睡覺去了,都縉也困得不行,但等他們回屋才發現屋子裡頭空蕩蕩的,柳又伶卻已不知去向,他的行李包袱都不在屋裡,看樣子是趁夜獨自下山去了。
“這……”都縉目瞪口呆,“要不要同其他人說一聲?”
衛嘉玉猜測屠戶既死,紅袖班一事若當真與柳又伶有關,他此時趁夜下山倒也是意料之中,於是搖搖頭,溫聲道:“不必管他,你去打盆水清洗一下,也早點休息吧。”
都縉今天去了墳地身上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