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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伏黑惠只是有點懷疑,畢竟同一家系這一點還是很有迷惑力的,誰也不確定兩個人酸酸甜甜那點掩飾的默契究竟是談戀愛還是兄弟情,不過在今天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伏黑惠就已經能夠得出肯定的結論了。
——狗卷前輩和宮村,絕對有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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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高專並不缺錢,所以即便是在費用偏高的遠月度假村,也能給參賽和不參賽的學生一人訂一間房,這樣同樣也方便了某些人,比如說不用再擰擰巴巴吃悶醋的狗卷棘,和對著單人間鬆了一口氣的宮村伊澄。
下午在餐廳發生的事情其實頗為尷尬,宮村伊澄也自覺有點愧疚和心情複雜,畢竟發個呆被當成後遺症復發的情況雖然是第一次發生,但會給其他人帶來諸多困擾——當他回過神來,疑惑地看著詭異場面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嗎”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格外古怪,狗卷同學更是直接把臉埋在了餐桌上,簡直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由於自覺原因在自己身上的愧疚,所以宮村伊澄在之後一段時間裡一直頻頻看向同源術式的咒言師,直看得狗卷棘頭頂要冒煙,羞赧和難為情幾乎溢位頭頂,直到度假村來了服務人員引著他們前往各自的房間,這才算給他平復心情的時間。
午茶後幾個人都各自在房間裡休息,晚飯時間才會再次湊在一起,而且等到這個時候,先前不見蹤影的夜蛾正道和五條悟也出現了,在幾個運動量大的學生挑著有實感的肉吃的時候隨便講了兩句話,內容大致是明天早點集合,他們要坐巴士去京都校,二年級的秤金次會在京都校和他們匯合,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畢竟也是要求公平的比賽嘛。”
胖達叉著一條培根往嘴裡塞,也不知道毛氈制的咒骸要用什麼消化,一隻不需要進食的熊貓吃得興致勃勃,還不忘和兩個準備參賽的同學分享他了解的訊息:
“就像是如果我去問正道,京都校有都有誰參賽,他們的術式和咒術師等級是什麼,正道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告訴我,那邊也一樣,大概是隻聽過名字,對憂太和伊澄應該都沒什麼瞭解。”
“不過金次那傢伙不在,你們也沒辦法制定作戰計劃。”
禪院真希用筷子敲了敲桌面,提醒道:“等你們進場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雖然確切的情報他們沒有,不過最基本的,知道憂太是特級,還有伊澄是咒言師這點還是很有可能。”
“鮭魚!”
說到正事,連狗卷棘也把之前讓他頭頂冒煙的尷尬場景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