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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認真真的點頭附和起來,胖達又從伏黑惠那裡摸來一塊披薩,一口咬掉三角形的大半,然後繼續慢悠悠地說:
“說起來,金次之前和我提到過一個人,現在剛好二年級,憂太和伊澄這一次說不定會遇到。”
————
“身材高大,臉上有疤,以準一級咒術師身份入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能祓除一級水準的咒靈,喜歡問別人喜歡女人的型別。”
這是昨天晚上,胖達說出的“可能成為勁敵的男人”的特徵。
——所以說,就是這個人吧?
宮村伊澄仰著頭,以一種被俯視的姿態,半斂著海藍色的瞳孔,眼神平和地看著眼前正在問他“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的大塊頭。
……
到達京都校的時候也不算太早,宮村伊澄和乙骨憂太也只在門口見到了應當是這次交流賽主力的秤金次前輩,留著一頭黑人風燙髮的前輩似乎並不太想和他們商量什麼作戰計劃,只和認識的幾個人簡單打了個招呼,隨後就一直抄著手站在一邊,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由於東京校這邊是從遠月度假村坐巴士過來的,耗費了一段可以留給兩校學生賽前交流的時間,所以原本寬裕的開場白也說的異常簡短,賽方甚至只把兩校學生湊在一起,簡單陳述了一下第一天賽事的規則,就迫於時間原因,不得不讓兩校學生前往自己的休息室進行準備。
秤金次對誰都沒什麼交流慾望,環著胸把臉往旁邊一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乙骨憂太也不太敢和對面氣勢洶洶的京都校一群人說話,攥著劍袋的揹帶屏氣凝神,宮村伊澄也是一言不發,帶著口罩半垂著頭,看起來非常陰鬱。
和京都校一排站開好幾個學生來比,東京校一共就來了三個人,還有兩個是一年級湊人頭的,場面看上去格外淒涼,甚至京都那邊已經有學生在說看起來有點欺負人,或者多久能決出勝負——只不過,那邊還沒等徹底開出嘲諷,一直站在京都校後排的一個大塊頭就向前邁了兩步,直直站到了宮村伊澄正前面。
“……”
雖說,宮村伊澄和一年級幾個同學的相處都比較自然,但是本質上,他對於陌生人是比較不善言談的型別,所以在這種甚至隱隱帶著敵對氛圍感的交流賽事中,他也完全不想要被誰搭訕,消極應對的態度很明顯。
一直到頭頂壓下來一個人的影子,宮村伊澄才慢了半拍抬起頭,沒什麼表情地和俯視著他的傢伙對視起來——只不過,雖然看上去像是兀自鎮定,但宮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