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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扯。
長公主殿下一回京就抓了十幾個貪官汙吏的事,霎時傳遍了整個京都,百姓人人熱血沸騰,大多說她有先帝遺風,若是當年她繼承皇位,如今的大乾也不至於走下坡路了。
也有唱反調的,說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到底是與禮不合,朝堂上的事有男人操心,她就應該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總摻和國家大事算怎麼回事。
這種言論一出,當即被人反駁,反駁者以營關這幾年的發展為例,問他若
非殿下這個女人,營關哪裡能有今日,唱反調的說不出話來,最終灰溜溜走了。
京中輿人之論如烈火烹油,馮樂真也一直沒閒著,除了抓人,還要籠絡中立的官員。這些人是朝中最倔、最犟的一群人,連先帝當年都時不時被他們氣得頭腦發昏,若是四年前亦或是更早之前,想讓他們站隊簡直是痴心妄想,然而如今卻是不同——
皇上養了一支專門給官員‘製造’意外的暗衛之事,已經足以讓人心惶惶了。
這些官員,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是清流,也是最不怕死的一批人,但不怕死,不代表不介意死法。相比被不明不白暗殺,他們寧願死在進諫的路上,暗衛的事一曝光,不少人都因此心寒,更有甚者提了辭官,只不過馮稷怕事情擴大,暫時給壓了下來。
馮樂真要收攏的,就是這群人。
要排除異己,要清理門戶,還要拉攏朝臣,馮樂真忙得腳不沾地,竟比初到營關時更累。
又是一個過了子時才回家的夜晚,馮樂真一身酒氣,走到寢房屋簷下時突然一個轉身,直接在臺階上坐下了。
“殿下,地上涼。”阿葉忙道。
馮樂真閉上眼睛,慵懶地靠在柱子上:“涼點好,本宮今晚喝了太多酒,燥得厲害。”
“所以呀,您又何必喝那麼多酒。”阿葉小聲嘀咕,卻還是回屋給她拿了件披風。
馮樂真感覺肩上一沉,無聲笑了笑卻沒睜開眼睛:“去休息吧,你這幾日跟著本宮東跑西跑的,也累壞了吧。”
“奴婢不累,奴婢想陪著殿下。”阿葉蹲在她面前,像小狗狗一樣。
馮樂真卻沒有睜開眼:“去吧,本宮想一個人靜靜。”
“哦……那奴婢就去院外守著,您何時想進屋歇息了,就跟奴婢說一聲。”阿葉說罷,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偌大的庭院只剩馮樂真一人,一陣風起,涼意卻不怎麼沾身。馮樂真已經許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此刻獨自一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