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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馮樂真遲遲不語,餘守又問一句:“可有應對之策?”
馮樂真笑了:皇上這招進可攻退可守,我還真沒什麼解決之法,不過amp;hellip;hellip;想組起一支堪比祁家軍的隊伍,只怕是不太容易吧?”
“各城皆有守城軍,但跟經驗豐富的祁家軍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餘守回答。
馮樂真點了點頭:“如此一來,能用的只有皇城禁軍了,就是這禁軍一走,皇宮守衛空泛,也不知道咱們的皇上命夠不夠硬,能不能平安無憂。”
她言語意味深長,餘守沉默一瞬,知道自己不必再操心。
他這個外孫女,一別四年,年紀漸長,手段卻愈發凌厲起來,早已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行了,回去歇著吧,眼睛又黑又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堂堂長公主被打了,”餘守故作不耐地擺擺手,“其他事以後再說,你先好好睡一覺,免得頭腦乏累做出什麼錯誤的決策來。”
“是。”馮樂真答應一聲。
餘守不等她上馬車便先一步離開,看著他蹣跚的背影,馮樂真忍不住再次叫住他:“外祖。”
餘守停下,蹙眉回頭:“還有何事?”
馮樂真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問安的話。
她年幼時經常代替母親來餘家盡孝,與外祖的關係最是親密,後來發生了慶王那事兒L,二人便漸漸疏遠了,如今想關心幾句,竟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餘守縱橫朝堂幾十年,如何看不出她的欲言又止,漸漸的也跟著彆扭起來。
許久,馮樂真輕咳一聲:“楊閱山的事如此重要,外祖怎麼不早些告訴我?”
餘守掃了她一眼:“你難得來家裡一趟,若是提早告訴你,還有心情吃飯嗎?你……日後常來,反正今日之後,也沒必要避嫌了。”
“好。”馮樂真微笑。
餘守還想再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嚥了回去,板著臉一步步走遠。馮樂真目送他進了屋,這才轉身上馬車。
“去查這個楊閱山。”她音色淡淡。
阿葉:“是。”
馮稷這次學聰明瞭,知道用緩兵之計拖時間了,馮樂真也不好辜負他如此用心,愈發肆意張揚起來,短短三日時間,便彈劾了十幾名官員。
但凡是在朝中為官的,鮮少有雙手徹底乾淨的,她抓的這些基本是華家勢力,大半的罪名都夠死上幾次,也有幾個罪不至死,但夾雜在該死的人裡,馮稷也不好細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