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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一張不知有沒有作用的名帖。
朱翊深點頭道:“聽說打算在琉璃廠一帶做字畫生意。”
姚家祖上便是靠字畫生意起家,生意最好的時候,江南幾個布政使司都有分鋪。按理來說在這方面十分有經驗也存了些家底。可偌大的祖業傳到姚慶遠手上,卻被經營至此。若不查出原因,想在京中重頭再起,也沒那麼容易。
若澄有意幫姚慶遠一把,但她只能暗中相助,便對朱翊深說:“生意上的事我不懂。王爺若能幫,就看在他們是我外家的份上幫一把。若不能,也全憑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知道朱翊深如今的處境。早前皇帝步步緊逼,他求個自保都不容易。如今皇帝好像轉性去煉了丹藥,無暇再顧他。但他這個親王還是有名無實,處處被掣肘,並非手眼通天。
若澄不想他為難。
朱翊深原本只是想聽聽她對外家的看法,聽她說完,知她還是將自己看得最重,不由心寬,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叫錯了。”
若澄不解地望著他,他貼著她的面頰道:“昨夜是如何叫的?”
若澄這才反應過來,臉頰燒紅,小聲喚了“夫君”。
……
車伕本在專心趕車,但到後來,馬車裡漸漸傳出了一些不可言喻的聲響。那女聲雖極力剋制,但柔媚入骨,絲絲勾魂,車伕渾身都不自在,沒注意前方的一輛馬車忽然急停於道路正中。
他急急勒停兩馬,馬車的車廂還是震了一下。正被朱翊深壓在身下的若澄,頭頂險些撞到了馬車壁,幸而朱翊深眼疾手快地用手護住了。
“可有撞到?”朱翊深低頭問道。
若澄搖了搖頭,呼吸急促,手還抱著朱翊深結實的後背,輕聲問道:“怎麼了?”
朱翊深搖頭,拿過一旁的披風蓋在她身上,獨自整好衣袍,剛要斥責車伕一聲,卻聽到外面有人叫囂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撞到我們家的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