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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來小日子,說不定迷迷糊糊就被他吃了。
在外頭一本正經,威風凜凜的晉王,私底下就跟個登徒子一樣。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京城表面上看著和平日無異,一派祥和繁華的氣象,但四座城門的守備全都換了人,百姓也能感覺到出入京城比往日搜查仔細了一些。朱翊深接管京衛以後,重新將三大營編制,並撤換了一些不聽命令的將領。這些將領裡面,有徐鄺和溫嘉的親信。他們兩個都不大滿意,跑到朱正熙的面前抱怨。
朱正熙嘴上答應會考慮此事,但他知道誰領兵就得用誰的人。否則軍中上下不一心,還有旁人指手畫腳的,朱翊深也沒辦法統領八萬人的兵馬。他近來心情好,因為寧妃被皇后判為無罪,解除了管制,他又能每日去請安了。
徐鄺自然也到寧妃面前抱怨了,可是寧妃自己剛出泥沼,見兄長絲毫不關心自己,只記掛著爭權奪利的事情,也有點心寒,並沒有拿此事煩擾朱正熙,反而只跟他說大婚的事情。
皇帝雖在病中,但婚事是早就定下的。而且太子登基以後,後宮不能一日無主。國祚也要有子息來繼承,因此太子的婚事乃頭等大事。
過了兩日,若澄跟朱翊深一起到乾清宮去探望皇帝。宮裡每日有兩個太醫輪值看護,劉德喜帶他們到東暖閣裡,皇帝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到朱翊深好像十分激動,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似要抓住他。
若澄嚇得躲到朱翊深的身後,只因為皇帝雙目瞪得像銅鈴,那種恨意和懼怕交織的情緒,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腦海裡。
朱翊深卻十分鎮定地坐到龍塌邊,轉頭對劉德喜說道:“皇兄可能是口渴了,劉公公去端杯水來吧。”
劉德喜應是,躬身退下。朱翊深拿住皇帝瘦得枯槁的手,放進了錦被裡,口氣平和:“皇兄還得多熬些時日,好歹看著太子娶妻。你放心,這江山和太子,我都會替你好好守著。”他拍了拍被子,似乎與皇帝是感情很好的兄弟,目光卻是極其冰冷的,甚至隱含著殺意。
那一刻,若澄幾乎以為,他知道了遺詔的事情。
“王爺。”她走到朱翊深的身後,手搭在他的肩上,“您沒事吧?”
朱翊深從某種情緒中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是在乾清宮,東暖閣還有其它的宮人,轉而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
“朱……朱……”皇帝歪著嘴巴,努力想要發出聲音。
劉德喜端了水回來,朱翊深起身,叮囑道:“劉公公好好照顧皇兄,我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