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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個一如平常的清晨,我正坐在樓下喝咖啡看早報,難得休假,我剛晨跑完回來,衝了個澡,尚且悠閒地披著件浴袍,反正是在自己家裡,裡面什麼都沒穿。
我不太喜歡讓菲傭住在家裡,那讓我覺得我的私人領域受到了侵犯和打擾,因此我只僱了一個保潔每週末在我起床前收拾打掃好整間房子,而廚師一般三天來一次,給我準備好新鮮的半熟食材和容易處理的原料。
就在這時,家中的門鈴突然響了。
今天我的日程安排上並沒有預約訪客,我內心感到一絲奇怪,卻還是走過去開了個門。
知道我住址的多是關係親密友人,儘管是休息日,我也不至於對他們避而不見。
開啟門,出乎意料地,站在外頭的人竟然是秦燼。
他獨自一人,如一枝雪松般突兀地杵在我家門口,活生生的,活得不能再活。
我遲疑了半秒,迅速反應過來,這才想起前幾日的確收到訊息,說秦燼的康復治療已經接近尾聲,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只是當時我事情多,就忽略過去了。
我倚在門邊,抱著臂,也不叫他進來,反而毫不避諱地用打量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他一番,而他就那麼直直地站著,一動不動,任由我看。
不得不說,他看上去收拾地挺利索的,來之前恐怕沒少花功夫搗騰。
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米色長褲,復建效果顯著,之前因為長期靠吊瓶攝入營養液而瘦骨嶙峋的身材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飽滿而輪廓立體的臉龐,還有衣服下隱隱可見的肌肉線條。
他的面容一如從前,一雙略微上挑的眉眼顯得整個人又酷又有些桀驁,只是他以前走到哪兒都烏泱泱跟著一堆人,追星捧月,大少爺派頭十足,如今卻乾淨得彷彿一隻純良無害的寵物。
我在打量他的同時,他的眼神也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簡直如有實體一般,盯著我裸露在外的鎖骨和脖子。
我知道自己裡面沒穿衣服,但這個房子連帶周圍一圈的庭院都全是我的,就算在室外裸奔也沒人能看見,我有什麼可避諱的?
我微微勾起唇角,不閃不躲,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惡劣的念頭。
我隱約猜到他為什麼會來找我,想必在他醒來後這幾個月,他已經從所有外部渠道那裡聽說了這三年來發生的一切。
他早就不再是秦家呼風喚雨、金尊玉貴的大少爺了,我突然很好奇,他在聽說這個訊息的時候,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