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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慚愧地縮排了被子裡,最後大概是鼓足了勇氣,才從被窩裡傳出悶悶的囁喏聲:
“因為,因為很想和師兄再親密一點嘛……就很希望可以睡得近一點……”
“——睡得近一點?”
聽不出喜怒的反問響起。
“就是很想和師兄一起睡!親都親過了,一起睡也很正常吧?非常正常吧?又不會做奇怪的事情,雖然的確很想做,但是又很怕捱揍……”
分明之前也是詢問過了,師兄可是表示過只要詢問就可以的!結果偏偏還在他去打水的時候鋪好了被褥,重點是兩床被褥離得那麼遠,現在不僅睡一個被窩的願望泡湯了,甚至連床鋪都沒辦法挨著,身邊都是冰冷無情的空氣……嗚嗚嗚,他真的好懷念師兄軟軟暖暖的擁抱啊。
囁喏的尾調隨著低落的心情一起墜下去,我妻善逸終於超級小聲地問出了他想問了好久的那句話:
“……可以和師兄一起睡嗎?”
很想擁抱,師兄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做了,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有熟悉的又白又軟的景象在眼前晃,晃到他睡不著,眼饞得很,分明渴望的物件就在兩米外躺著,但偏偏在之前施捨般主動親了他一次之後就冷淡到猶如沒什麼特殊關係,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狀態,甚至以前都可以睡在一起,現在又莫名躲得這麼遠……
之前在親親的時候他很普通地親起了感覺,就很想要繼續做下去,如果不是師兄快準狠給了他肋下一手刀,說不定當場就猴急地把人給睡了……雖然說現在也很想睡,不如說他只要一天沒有睡到人,就無時無刻不在期待這件事。
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在另一頭的師兄莫名其妙陷入一小陣的沉默之後,我妻善逸又格外不怕死地重複詢問了一遍:
“可以嗎?”
獪嶽:“……”
——看來這廢物想捱揍了。
雖然說他的確不贊同在任務期間幹這幹那,但是也從來沒有過這種令人牙疼的擔憂,他鋪被褥就是很單純的那種,因為有強迫症,所以鋪到了對稱的位置而已。
這廢物的腦袋裡是不是都被黃色的廢料和執念裝滿了,為什麼無論什麼都能歪曲到那方面去呢?這就是十六歲開不到葷的混頭小子會出現的狀況嗎?
該怎麼說,因為太蠢了,又太離譜,竟然感覺還有點可憐。
這麼想著,獪嶽沒出聲地嘆了口氣,罕見的沒罵回去,反而從平躺轉了個方向,面對著翻身坐起的廢物師弟,不緊不慢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