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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被子一角,語氣罕見地很平靜,青綠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劃過一道流光,慢條斯理道:
“真煩人啊——也不是不行,所以給你個機會,要和我一起睡嗎?”
……
要一起睡嗎?
在同一房間的,躺在被褥裡,衝著他邀請一般掀起被角,鴉黑色長髮雖然是假的散落在潔白被褥和枕頭上的師兄,一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究竟有多令人熱血上頭的師兄,在側著身子問他,要不要一起睡。
——那還用說嗎?!!
一剎那間春回大地,春暖花開,我妻善逸感覺這空蕩蕩的房間裡開滿了芬芳的花朵,聽在耳朵裡的與其說是被他煩到不行的捏鼻子認同,倒不如說是誘人的某種邀請——這種時候,男人絕對不可以說不要!
“要!”
我妻善逸立刻斬釘截鐵大聲喊道,並且果斷拋棄了自己冰涼的被褥,毫不遲疑就化作一道黃影飆了過去,動作迅速乾脆利落,一個滑鏟就鑽進了他朝思暮想的被窩,然後毫不猶豫摟住了肌肉緊實的腰腹,整個人牢牢貼了過去。
好香,好滑,好溫暖,嗚嗚嗚,手感也太好了吧?
這是什麼?這是同意,這是准許,這是希望的曙光,都能進同一個被窩了,還有什麼不能幹的?
我妻善逸,你快睡到老婆了!
不要臉箍住人家腰的手臂又開始蠢蠢欲動,順著腰部流暢的線條就開始打算四處亂跑,獪嶽早有準備地捉住不老實的這兩隻手,然後冷著臉著握住其中一隻的手指,毫不留情向後一掰。
在殺豬一般的叫聲中,獪嶽冷笑一聲:“我就知道。”
這廢物從來都不會在這方面懂得適可而止,允許你來睡覺就只是允許睡覺,又沒允許來睡他,手腳不老實難道不是純粹在等著捱揍嗎?
還敢動手動腳,皮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