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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隔壁這戶苗人姓珠,大丫打小跟他們家的小女兒格山珠一塊兒長大,有機會進女學就讀這種好事兒,她肯定第一個想到親近的小夥伴。
珠家老爹去年咳得厲害,苗人的土方子治不好,是拎著條臘肉去女學求醫才止了咳,見大丫上門,立即歡歡喜喜地把她請進屋。
大丫把燕門女學有意招新生、招去了能學識字還有機會學百工技藝這話跟珠家人一說,珠家老爹便大喜過望,連連追問何時能把家裡的女娃娃送去學藝。
從苗人珠家出來,大丫又去了斜對門的慶家。
慶家也是苗人,聽了大丫帶來的訊息是又喜又憂,他們家年歲長些的兩個女兒都嫁出去了,剩下一個小女兒才八歲多點,生怕女學嫌小了不肯收。
大丫便笑:“這個倒不用操心的,慶大伯,小紅山長說了,只要是自個兒願意去學的,能坐得住的,年紀再小些咱們女學也收。”
慶家人這才歡喜起來,連連感謝大丫自個兒學了本事還不忘記捎帶上鄰里鄉親。
把巖腳村有女兒的人家跑了一遍,眼見天色漸漸暗了,大丫又去了一趟村西頭的王寡婦家。
這王寡婦說來與大丫家也是沾親帶故的,跟大丫的親孃王氏是隔了房的表姊妹,只是她命比嫁到林家的王氏還命苦些,才二十出頭時男人就死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只守著個瞎眼的婆婆苦熬。
大丫找上門來時,王寡婦正披頭散髮站在自家院門口罵街;她雖是個婦道人家,那罵起來的話卻著實難聽,愛看熱鬧的鄉下人都嫌她罵得汙了耳朵,不往她家這邊來。
大丫走到近前,揚聲喊:“么姨媽!”
王寡婦半截髒話噎到嗓子裡,慌亂地整理了下頭髮,尷尬地道:“喲,大丫回來了啊,幾時回來的?”
“早上。”大丫打小就見慣了王寡婦為了不受欺負扯下臉皮撒潑罵街,並不覺得她哪裡不堪,笑道,“我來與你說個事,我們那女學要擴招了,么姨媽你想不想去學點本事?”
王寡婦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啥?”
“我說,我們女學要擴招學子了,但凡女子都能去報名試試,學門手藝傍身,么姨媽,你要去不?”大丫耐心地重複道。
王寡婦呆了呆,忽然侷促起來,彆彆扭扭地打哈哈道:“你這丫頭,咋地捉弄起我來了,我一個寡婦……還能去當學、學徒的?誰會收啊!”
“不是學徒,是學子,女學生。”大丫認真地道,“我們小紅山長說了,願意入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