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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繽尼塔是琴酒的人。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下一秒, 在場所有的組織成員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氣氛的僵持程度隨著少年慢悠悠的腳步有所減緩,直到斯繽尼塔坐到琴酒旁邊,角落的基安蒂才挑了下眉。
“所以這就是夏布利之前提到的新成員?”她頗感興趣地開口問道, “聽說你狙擊不錯,明天要不要找個時間比比?”
基安蒂, 狙擊手, 搭檔是旁邊戴帽子的被他從直升機上揪下來的倒黴鬼科恩, 最大射程似乎是600碼——
瀧川悠一在腦中迅速回憶了一下與對方有關的資料。
“那你聽說錯了。”瀧川悠一平靜地答道, “我是醫療組的,不擅長狙擊。”
沒錯, 他現在的人設是治療。
雖然他自己根本也不會治療!但總之先裝了再說!
瀧川悠一撒起謊來得心應手, 全然沒有前幾天還被港口黑手黨的醫生痛罵過的心虛。
“醫療組?”基安蒂擦槍的動作停下, 偏過頭去看向琴酒。
這是基安蒂加入組織以來第一次看到琴酒納入醫療組的新人。作為組織的後備力量,醫療組的成員大多並不會經過行動組那樣嚴苛的訓練。
有的時候出任務帶上反而會變得麻煩。
基安蒂為此感到疑惑, 琴酒卻顯然沒有要和她解釋的打算。
“斯繽尼塔。”他只是斂目,嘴唇中緩慢吐出這個名字, 冰冷中帶著警告。
基安蒂一愣, 這才發現琴酒之前放在桌上的那把伯/萊/塔不知什麼時候被調轉了位置。
槍栓被無聲地拉下,槍柄對著斯繽尼塔, 而槍口正對準著——
基安蒂咬牙。她感受到生命的威脅,下意識地抬起了槍。
“組織內禁止自相殘殺。”琴酒注視著這一切,平靜地陳述道,“當然, 叛徒例外。”
“哦。”瀧川悠一滿不在乎地托住下巴,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叛徒?”
“……”
輕飄飄的一句話使得在場的所有人緊張起來, 靠在牆邊的波本蹙起眉頭, 總覺得這個難搞的新人在哪裡見過。
“喂!”有人忍不住拍桌站起, 剛要發作就被琴酒一個眼神制止了。
男人點了支菸,嗓音沙啞。
“沒拿出證據前別亂說。”
……
真遺憾,竟然沒內訌。
瀧川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