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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他在精神上感到最自在的時代。哈利·哈勒的藏書主要是由歌德、哲安·保羅和諾伐利斯的完整版本所構成,後來又加上萊新(Lessing)、傑可比(Jacobi)和利支敦堡(Lichtenberg)的著作——甚至於加上了約翰·提摩太·赫麥斯(JohannTimotheus Hermes)的六卷作品《蘇菲從麥默到薩克森的旅行》。我們在第一章看到,黑塞的早期憂鬱的主要根源,是他相信他的作品——這些是後繼時代的產物——永遠不能達到過去的大師所達到的高峰。在他那篇輕鬆愉快而富於資料的論文——《世界文學藏書》(1929年)中,黑塞又再強調他對於那個時期的喜愛。孩提時代,他在祖父的藏書室度過許多時光。這個藏書室包羅了成千的18世紀的卷冊。在這裡,黑塞“頭一次在詩的領域作了有價值的發現……也就是18世紀的德國文學”。為了我們的目的,去考慮一下黑塞對於該時期的認識範圍,是很重要的——不只是因為它給人深刻的印象。那是由克洛普希多克(Klopstock)的詩、《維特》以及卓多維支(Chodowiecki)做版畫的舊曆書之類的顯著作品而開始的。黑塞繼續下去,閱讀哈曼(Hamann)、榮·斯第林(Jung-Stilling)、萊新、威塞(Weisse)、拉伯納(Rabener)、拉姆勒(Ramler)、格勒(Gellert)、赫麥斯,當代的報紙以及哲安·保羅、波德默(Bodmer),蓋斯納(Gessner)的牧歌、喬治·佛斯特(Georg Forster)的遊記,馬提亞·克勞第歐(Matthias Claudius)、希伯爾(Hippel)和——另一部“盟會小說”——穆勒(M üller)的《西格瓦》(Siegwart)。黑塞明白表示:他也讀了許多低階的東西,但是後來毫不懊悔,因為他曉得徹底瞭解某一段歷史時期會有什麼益處。在他的論文和歌德、哲安·保羅、赫爾德林、諾伐利斯以及布連塔諾(Brentano)的版本中,在他的信札裡,在他的漫談中,黑塞都一再地指出:他多麼忠實而親暱地從他在世界文學的遠征當中——從中世紀、古典作品、東方——回到他最熟悉、最喜愛的文學——德國浪漫時期。總之,要是內在的證據不夠充分的話,還有足夠的文獻可以證明:黑塞對於“盟會小說”的文化和技巧是非常熟稔的。
在《東方之旅》中,他利用了該形式作為小說的骨架,這裡有廣泛的相似之處。這個理由應該很顯然:他必須設法賦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