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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過了會兒,她獨自一人回來了,回話道,“惠媽媽說收在您多寶閣的架子上了。奴婢去給您取來?”
江晚芙閉了閉眼,沒有說話,只點點頭。她不想為難丫鬟,為難他們也沒有用,說到底是陸則吩咐的,昨晚他答應得好好,今早就把她身邊人都換了。他是打定主意要這麼做,說什麼讓她考慮,其實根本沒有考慮的餘地。
他就是不要他們的孩子了,沒有理由。
紅蕖拿了賬簿來。江晚芙用過早膳,藉口要算賬,就進了內室,把綠竹和紅蕖支出去了。書桌上還擺著陸則抄的《地藏菩薩本願經》,這書桌是她和陸則共用的,因覺得陸則的文書或是私人信件,都是不好讓丫鬟看的,她便一直是親自收拾這書桌的。只是自她與他攤牌,他避去前院,她也沒心思收拾了。丫鬟自也不會動,便一直亂著了。
江晚芙看著那疊抄好的經,心裡又有難過的情緒湧上來,她那個時候還以為,陸則是為他們母子抄的,還曾經想過要收起來,等孩子長大了,便給他看。現在想想,覺得當時的想法,真是很天真。
但她也沒有毀了,只沉默著將其收進盒子裡。
賬簿還攤在書桌上,但江晚芙的心思,卻不在賬簿上。她在想辦法,與陸則硬碰硬,是絕無可能的。除了跟著她從蘇州來的,立雪堂其餘都是陸則的人,雖說她是主母,他們對她也是恭敬順從,但一旦她與陸則對立,他們會聽誰,連想都不用想。
能壓得住陸則,同時有資格管束他的,唯有老夫人和永嘉公主。她必須借她們的力,才可能保住孩子。
但陸則肯定不會給她機會見祖母和婆母,陸則養病,祖母和公主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七八日不過去,她們也不會懷疑。但江晚芙甚至都不確定,陸則會不會給她七八日的時間。
但可能是老天爺都幫著她,第二日,這個機會就來了。
裴氏的丫鬟雲棉被紅蕖領著進來,行禮後開了口,“明安公主的宴……我家夫人派奴婢來問問,明日您打算什麼時辰出門赴宴。若是方便的話,一起走也好有個伴……”
江晚芙此時才想起來,她設計試探陸則的那一夜,她拿了請帖來看,隱約是有一本是落的明安公主的落款,但她那時心裡想著事,根本沒有仔細看寫了什麼。她神情溫和地跟紅棉說話,“你去回大嫂,就說我明日與她一起。時辰的話,就請大嫂定吧,派人來與我說一聲就好。”
紅棉利落地點頭應下,出去回話去了。
江晚芙當做沒看見綠竹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