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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的眉眼官司,吩咐綠竹,“去把公主的請帖翻出來,我看一看。在多寶閣第二層的架子上。”
綠竹遲疑了一下,屈膝去找請帖。紅蕖則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炭不大旺了,奴婢去叫人送些來。”
江晚芙看了紅蕖一眼,沒攔著她。
紅蕖去而復返,添了上好的銀絲炭,神情小心,江晚芙索性去睡午覺了,她還照舊睡在碧紗櫥,帳子一拉,外頭什麼事都不管了,閉眼就睡了。
等到睜眼醒來的時候,看見床邊坐了個人,隔著帳子,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楚,她遲鈍地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那人是陸則。
她坐起來,陸則聽見聲音,伸手把帳子拉開了,聲音很溫和,“醒了……渴不渴?”
他端了茶杯遞過來,江晚芙本來沒覺得渴,但看到那清澈透亮的水,又覺得口裡有點幹,接過來喝了口,是溫水,什麼味道都沒有。剛剛陸則要是遞過來的是茶或是湯,她連喝都不敢喝了。
江晚芙把白瓷茶盞放下,好整以暇等著陸則開口。果不其然,陸則第一句話便是,“明日的宴,你不要去了。”
江晚芙垂下眼,“可我已經答應大嫂了。”
陸則道,“就說你要留在家裡照顧我……”
他連藉口都替她想好了。江晚芙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聲音也和平常一樣,輕聲道,“明安公主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她設的宴,滿京城的官夫人趨之若鶩,我若不去,總要有個正當理由。大嫂畢竟不能代表衛國公府,我既奉祖母的命主持中饋,這便是我的職責所在。除非告病……”
她說罷,抬眼看陸則。告病是可以不去,畢竟你病得起不來了,人家公主總不好再怪罪你,那顯得太苛刻了。但她一告病,祖母那邊肯定是要過問的。
陸則果然沒有作聲。
江晚芙便繼續道,“況且,陸則,你打算關著我麼?換了我身邊的人,不許我出門,我是你的妻子,你總要留我幾分體面。我顧著你的顏面,沒有鬧,你卻覺得我這樣是好欺負,要得寸進尺嗎?”
陸則面上露出幾分歉疚。其實他做事本來就不是很溫和的,待她已經是極溫和的了,但阿芙這樣平靜地指責他時,他還是會覺得自己待她太過分了。
江晚芙看著陸則,苦澀地笑了一下,很輕地道,“而且陸則,你擔心什麼呢?我沒有孃家可以依靠,就連唯一的弟弟,也要仰仗你。其實你心裡最清楚,無論你做什麼,或是想做什麼,我都反抗不了你,所以你才肆無忌憚。你怎麼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