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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你現在是我的分支。”千樹用食指輕敲自己的額頭:“大腦也需要血液供給才能運轉,你現在全身上下,所有用來維持生命的血液全都是我的血。我會知道一點也不奇怪。”
“別擔心,我們既不是同盟也不是上下級,更不是什麼朋友。你姑且可以把這種關係稱為……”
千樹皺起眉,沉思片刻,然後高興的一拍大腿:“子承母業!”
伏黑甚爾:“……你給我閉嘴。”
“我形容詞不太好。”
千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只好訕訕的摸了摸自己鼻尖,順便把那塊甜甜圈塞回自己嘴裡,臉頰因為食物而鼓起,但是並不妨礙她說話。
千樹道:“還是那句話,反正你也無所謂,為什麼不試著跟我走?”
伏黑甚爾緊盯著千樹的嘴——那張飽滿的淡粉色嘴唇因為咀嚼的動作一直動來動去——他慢吞吞的開口:“跟著你,我能有什麼好處?別拿你要收拾禪院家的那一套來應付我,我雖然噁心禪院家,但他們從來不配成為我的動力。”
他從離開禪院家的那一刻起,血脈裡的某種東西就已經徹底和‘禪院’這個姓割裂。
伏黑甚爾剛開始恨這個姓氏所代表的一切。後來恨被時間沖淡,變了厭惡,無視。再後來,厭惡感隨著妻子的去世,徹底變成了認同。
他確實是個沒用的男人。不管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從爛泥裡爬出來;看啊,那些天之驕子,他們被殺死的時候,一定想不到爛泥裡還有能咬死人的廢物。
他就這樣在殺戮和酒精裡日漸墮落下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他溫暖,什麼地方都可以躺下睡覺。只要給的錢夠多,和誰睡覺都無所謂。
至於兒子……
也只剩下紀念品這麼一個用處。
伏黑甚爾的心情,當然可以透過血脈清楚的傳達給千樹。
千樹能感覺到,但她無法理解。她咬著甜甜圈,嘆氣:“非要理由嗎?我以為人和人聚在一起都不需要理由的。”
“比如在我失去理智的時候,你捨命去救自己的紀念品兒子時,也沒有想過理由吧?又或者你想要什麼呢?”
“愛嗎?還是錢?兩樣我都可以給你。”
千樹重新從甜品盒子裡拿出一枚甜甜圈,放到伏黑甚爾掌心:“我遇見過很多人類,他們都覺得我不聰明。可是你想想,人類在自己養的寵物面前同樣也不會表現得多聰明。”
“銀古曾經教過我,人類是可以為了短暫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