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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祝餘家長就來了,先不要急,學校內部瞭解一下事情原委。”
祝餘的反應比剛才在他書包裡找到相機時大得多,他情緒激奮,“為什麼叫我媽來?!根本沒證據的事憑什麼叫她?”
主任說,“這件事太大了,需要家長在場。”
而正好祝餘媽媽就在校門外。
祝餘一下焦灼起來,呼吸急促,就像被針刺般焦躁不安。
攝影師說,“喲,這下急了?”
他媽該怎樣失望?
祝餘簡直不敢想象,他媽那麼敏感神經質,把他當人生的全部倚仗,成績下滑一點她都要崩潰,她怎麼能面對自己兒子疑似偷竊犯。
他腦子裡不斷閃過那句“滿滿,你就是媽的盼頭”,他媽會怎樣歇斯底里地痛苦,會怎樣受不住地落淚。
他甚至祈禱在林愛貞來學校的路上,世界就此滅亡。
世界沒有滅亡,林愛貞很快就來了,她穿得很腫很多,踏了一雙便宜的雪地靴,鞋面上濺了許多雪汙,顯得髒而舊,看起來平凡蒼老,她不是一個光靠外表和打扮就能給孩子爭臉的母親。
林愛貞有些誠惶誠恐地進來,十分低姿態地和各位老師問了聲好,然後才轉過去看著祝餘,她說,“滿滿,沒有吧?”
祝餘搖頭,“媽,我沒拿。”
林愛貞點點頭,站在他面前,對滿屋子的人說,下意識低著身子,“他沒有拿,他說沒有拿。”
攝影師說,“在他包裡找到的。”
“在他包裡找到的也不一定是他拿的啊,你們學校的監控呢,會不會是別人放進他包裡的?”
“大姐,難道還有人栽贓他啊?你以為拍電視劇嗎?”
他好笑地聳著肩膀笑了一聲,以示不屑。
但林愛貞老老實實地回答他,“為什麼不可能?電視劇這麼演,現實生活就不可能發生嗎?還有人學著電視裡殺人呢,你怎麼不說?”
“能講點理嗎,狡辯什麼呀?”
“我在講理啊,你說是在他包裡找到的,可是他說他沒有拿,我就想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放進去的。可能你們都是高素質的人,周圍也都是些素質高的,不清楚這些,這種事很多的,你像我出攤就經常收到假錢,還有人故意往別人攤位上摻東西……”
她不是一個會吵架的人,也不像有些中年婦女一樣潑辣爽利,她甚至只讀過小學,沒什麼文化,從祝餘小學三年級開始學分數就起,她看到作業本就要說,“滿滿好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