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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方便啊。我又不一樣,我這走了之後才發現不見,他早帶回家銷贓去了,我找誰說理去?”
祝餘走進去,“我沒拿,劍哥,你們調一下禮堂的監控就知道。”
攝影師坐在椅子上,“你明知道你們學校禮堂監控不開,故意在禮堂偷的是吧?”
祝餘始料未及,他原本以為看過監控就能真相大白了,他還想著快點回去上課。
他定了定神,開始捋時間線,耐心地和攝影師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誰放我包裡的,當時我把相機還給你,你叫我放在椅子上,然後我直接走了。”
他原本想說,他把相機還給攝影師之後,就直接去圖書館了,那段時間他都不在禮堂,怎麼可能偷了相機再放進自己書包裡。
誰知攝影師說,“你什麼時候還給我了?”
祝餘猛然醒悟過來,他愣了一秒,然後望向攝影師——這種拙劣,爛俗的栽贓。
他幾乎要笑。
他想不出自己和這個人有任何牽扯瓜葛,他以前都沒見過這個人,他寧願相信攝影師真的忘了,要不然他真想不通這人為什麼要整他。
“你還給我了,那它自己飛你包裡去的是嗎?”攝影師看著辦公室裡幾個領導和老師,“你們去問那幾個學生,剛才在那是不是他一直盯著我那臺富士,那個樣子喲……我還好意借給他玩玩,結果他順手牽羊直接給我順走了。”
那個樣子喲……
祝餘一瞬間真想穿越回去把自己眼珠剜了,他再也、再也不要看別人的東西。
班主任說,“事情還沒有定論,你注意言辭。”
“人贓並獲還沒有定論啊?老師要你說,這怎麼才算定論?那這都你們說了算唄,在你們學校發生的事,又是你們的學生,你們要護短直接不認賬說只是不小心放進去忘了就把我打發了唄。沒門兒,我反正也要離職不幹了,現在我就要個說法。”
他氣定神閒地說,看著放在主任辦公桌上的相機,“我直說吧,我這機身四萬,一顆定焦兩萬,算金額巨大了吧,最少判三年。”
幾個領導和老師一齊噤了聲。
他也看出學校不想鬧大,更不想和公安系統扯上關係,不急不忙地說,“要私了也行,但我絕不姑息這種人,起碼得開除吧,害群之馬!”
辜劍嘴唇動了動,似乎要說什麼。
“報警。”祝餘平靜地說,卻擲地有聲,“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查。”
年級主任連忙打圓場,“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