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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報他一個類似的,否則就顯得我的目的性太過明瞭了。
我心裡轉過許多個彎,不知怎麼憶起以前跟秦燼玩撲克牌的經歷,我們兩個經濟學生,秦燼顯然是個博弈論的好手,而我也不差。
每當這時候我就得絞盡腦汁地思考該如何進攻防守,還得考慮他是否已經預判了我的思路,大腦如同高速運轉過載發熱的機器,彷彿要燒起來一般。
然而最後不管打上幾局,我的勝率總還是要稍差他一截。
我會糾結、擔心、來回搖擺不定,而再強大的頭腦只能給我一個計算結果後的可能性與機率,在那張牌翻開之前,誰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麼。
這種遊戲與其說是嚴謹的數學計算,都不說是一場兩個人之間的心理博弈,秦燼打牌的風格和他本人如出一轍。
——他從始至終都是個冷漠而鎮定至極的賭徒。
思考了半天,我還是決定先隨便用些無傷大雅的簡單問題來開場,投桃報李。
我隨意問道:“你喜歡吃什麼水果?”
秦燼盯著我看了幾秒,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
然後他旋開筆帽,淡淡道:“轉過去。”
“啊?怎麼了?”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過來他是要在我身後的某個部位寫字,畢竟剛才是我自己提出的,答案可以寫在對方身上的任意部位。
像剛才“糖醋排條”那四個字我寫在了他正面很顯眼的位置,他其實只消低下頭瞟一眼,可能就會看見,但讓我背過身去的話,我就肯定沒有辦法偷看了。
什麼呀,他是故意的吧。
我從他大腿上起來,轉了個身,手撐在書桌的桌沿,稍微趴下,問:“這樣可以了嗎?”
話音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有種難言的羞恥,因為趴在那兒,屁股就不得不撅起來對著他,搞得好像我們要在書房裡來一場“運動”一樣。
秦燼的大手從我的衣服裡伸進去,撫上了我的腰,我癢得縮了一下,正想躲,被他手指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別動。”他低低地說。
我極力控制著身體本能想要躲避的反應,不吭聲,咬牙忍著。
秦燼將我的上衣下襬捲起來一點,背後頓時有點冷颼颼的,接著我感覺到記號筆粗糙微涼的筆觸就正好落在我腰側的地方。
秦燼寫得似乎很慢,一筆一劃,隨著他每一個動作筆尖在面板上滑過,令我簡直度日如年。
那兒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