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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敏感區,平時碰都碰不得,更遑論被人拿筆這樣寫字了。
天啊,真的好癢。
我甚至感覺他的目光像是自帶著溫度一樣,讓我那片被他注視著的面板自動燒灼發熱起來。
在我就快要徹底忍不住的時候,他終於寫完了。
我長舒一口氣,趕緊把衣服拉好,回過頭,不由有些好奇:“你寫了什麼啊?”
他將一根食指抵在我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可以看,不可以問。”他輕聲道,“你自己說的。”
行,我不問了,反正結束了可以去照鏡子。
下一輪,他依然丟擲了個無足掛齒的簡單問題。
我拍拍他,叫他也轉過去。
我最喜愛的動物?
這題容易,我正打算下筆,一個小撇已經落在他後肩處的面板上,忽然又頓了頓。
我本來想寫的答案是“狗”,筆鋒一轉,卻臨時改成了“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可能就是一時興起。
然而寫都寫完了,用手抹那字也擦不掉,乾脆就隨它去吧。
接著,換我提問,我一時沒想好該繼續問些什麼,便重複了和他剛才一模一樣的問題。
“那你最喜愛的動物又是什麼?”
秦燼深深地看著我,隨後拍了拍我腿股的位置。
我有些疑惑地盯著他,心裡打鼓,卻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並那麼攏做什麼?”他淡淡道。
“你……”我突然意識到他在打什麼算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要在那兒寫字?”
他抬起眼,目光幽幽,看著神態一本正經。
“不行麼?”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噌地燒起來,內心幾近崩潰,簡直是騎虎難下。
之前允許他在我後腰上寫字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極限了……
然而偏偏我自己提出的規則,我連想拒絕都理不直氣不壯,如同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終我糾結了半天,只得硬著頭皮,艱難地點點頭。
“行。”我從牙縫了擠出一個字。
秦燼的手指向下,輕輕地拉開了那個繩結。
鬆軟的褲子滑落到地板上,我光著腿,站在他面前,渾身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秦燼又用那種毫無波瀾的表情提醒了一遍:“再過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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