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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原名秦邦憲,在蘇聯的名字波古良,博古是從波古良演化而來;李德原名奧托·布勞恩,在蘇聯的名字利得洛夫,李德是由利得洛夫演化而來;洛甫,原名張聞天,在蘇聯的名字依思美洛夫,洛甫是由依思美洛夫演化而來。由於博古跟他特別親密,稱“思美”以示區別。使用別名化名,這在當時是一種時尚,也是工作、安全、保密的必須。同樣,在中國的外國顧問,也都有一箇中國的名字,如羅易、馬林、越飛、加倫……
博古這個親切的稱呼喚起了洛甫無盡的感情,但他表示沉默。那時,他們的確是親密無間的同學、戰友,可是事物總不能停止在一個水平上。羅貫中在《三國演義》的開頭那句話是有道理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當年在中山大學裡的二十八個布林什維克,現在都在何方?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變化是必然的,真正湧聚在王明旗幟下的能有幾人?
“王稼祥到蘇區來得早,”博古說得有點傷感,“他跟毛澤東在一起的時間長,受他的影響是必然的!”
洛甫從床上站起來,呷了一口白開水,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的同學,心想:你嘴裡在說王稼祥,還不是拿他來影射我?
“你聽說過嗎?”博古顯然沒有注意到洛甫的心境,只顧說下去,“在寧都會議上,對撤銷毛澤東的職務,他竟然沒有舉手!”那神態,那語氣表示不舉手就意味著背叛。
“這是每一個共產黨員應有的權力嘛!”洛甫淡淡地說。顯然,他並不想跟博古深談。他放下水杯,竟然沒有給博古端水。
博古對洛甫的回答甚感意外:“難道這不是對中央,對共產國際的態度問題?”
“噢,”洛甫推了推眼鏡,“不要看得那麼嚴重嘛。”
博古漸漸感覺到洛甫對他的疏遠和冷淡。他這才比較清醒地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裂隙在中央蘇區時就開始了。西征出發前的那場爭吵就露出了端倪,不過他當時沒有在意就是了。博古到蘇區負責領導臨時中央之後,洛甫到臨時中央政府當人民委員會主席,意在剝奪毛澤東擔任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主席的一部分政治權力,這就使王明路線執行者,把握了黨權、軍權、政權,以便全面地推行王明的政治路線。
那是戰略轉移之前的一個明朗的秋夜,洛甫怒氣衝衝地來找博古。博古對洛甫的怒意是有思想準備的。在前天,他們就瞿秋白和何叔衡同志能否隨軍出發就發生過爭執。瞿秋白當時正在吐血,何叔衡年邁多病,博古認為他們同部隊行動,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