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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部隊的負擔而且他們也會被拖垮。
洛甫則認為博古對政府人員照顧不周,缺乏感情,把瞿、何留在蘇區,勢必更加危險。博古堅持把他們留在蘇區,然後找機會送他們到上海去養病,洛甫認為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搪塞,在紅軍突然撤離、白匪四面殺入的情況下,哪裡有可能託關係護送他們去上海?
博古堅持說是“三人團”的決定,洛甫只好服從。洛甫又一次感到無權的悲哀。
在洛甫心目中,博古雖然聰明、熱情、能幹,卻不夠老練,甚至有些冒失。在中山大學反對托洛茨基的鬥爭中,他的旗幟並不鮮明。在私下裡,他糾正了博古許多模糊認識,使博古充分地認識到托洛茨基主義者完全不瞭解中國革命的性質。那時候,他把博古看成是一個熱情奔放的、虛心向他求教的小弟弟。他之所以能夠做臨時中央的負責人,既不是靠他的經驗和才華,也不是靠他的資歷和威望,而是靠與王明、米夫的親密關係。而現在,他竟然高高在上,獨斷專行,不把他這個人民委員會主席放在眼裡。
當時,為了戰略轉移的機密性和機動性,“最高三人團”決定少帶機關人員,並且把非帶不可的人員分散到各軍團去,這樣便於行軍作戰。開始洛甫也是同意的。可是,作為政府主席的毛澤東認為這樣不好,不如把機關集中,編成戰鬥單位。到底分散好,還是集中好,洛甫並沒有明確的預見。也許各有優點各有缺點吧。但是,人的感情因素有時是十分微妙的:由於他對博古的獨斷專行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感。他就把這次能否聽從他的意見,當成博古是否尊重他的試金石。
“怎麼了?思美,”博古見洛甫怒氣衝衝,臉上完全不由自主地突現出素常的快活直率的微笑,一邊讓座,一邊用俄語說出了五個字,這種稱呼並沒有使洛甫覺得親切,反而產生了一種捉弄人的褻瀆感。他以為博古在居高臨下,故作寬宏的姿態,“又有什麼不滿意了?”
“你不覺得把政府工作人員分散到各兵團去,是欠慎重嗎?董老、徐老、謝老、林老都是五六十歲的人了,毛澤東同志的夫人賀子珍還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他們怎能跟部隊行動呢?”[1]
“那怎麼辦?”博古不無詫異地說,“把他們留在蘇區?前幾天你不是為把瞿秋白和何老留在蘇區而大發脾氣嗎?”
“可見你對政府人員的安全思考得太少。”洛甫責備著,“毛澤東同志提議把政府機關集中,也好統一照顧。”
“你也認為這樣更好些嗎?”博古弄不清是他的意見還是